“那要看他做出的那些成绩,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的。有的东西,虽然现在暂时还没有涉及到,但不等于以后都不会涉及到。
一旦暴雷,那就是一次地震,就是一场灾难。”
何维德在心里想,广而告之只要不是过分离谱,倒也没有什么,做生意嘛,不广而告之,难道还要躲着藏着掖着,还怕被别人看了去?
关键是要名副其实,至少也要挨到边边,既然取名为华夏鳖精,号称是从野生鳖中提取的鳖精,比野生甲鱼更滋补,田径运动员夺金摘银,靠的就是喝中华鳖精,那就要和鳖多少有些关联。
鳖肉、鳖甲(鳖壳)、鳖血、鳖头、鳖胆、鳖卵等等,鳖的身上有那么多东西,只要与其中的任何一件东西,有真真实实的联系,就可以了。
结果什么都没有联系,把世界是普遍联系的哲学规律都否定了,世界不否定你,那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莫非宗滑县发现,鳖和非典、新冠有什么联系,提前将保健品公司的鳖严防死控、隔离起来了,连记者们都在公司里,找不到乌龟王八蛋?
两世为人的何维德,自然知道牛冲云之所以取得那么好的训练成绩,除了牛教头的魔鬼训练法外,很不为人耻的一点,就是逼迫运动员服用违禁兴奋剂。
也知道他的所谓神秘配方,不过是一副再平常不过的中药汤剂药方,所以才不愿和万天一抢购神秘配方,也不愿和田盛达去争牛冲云代言鳖精,更知道他们各人打的如意算盘。
正是因为知道了原因,才不愿去做明知不可为的事情。
但是这些原因,又不能和其他的人去讲,只能放在自己的肚子里,扎扎实实地做好自己的事情。
当然,必要的时候,去阻止阻止,干扰干扰,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要看他对自己公司利益的损害,是否已经达到无法容忍的程度。
一旦达到,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能有丝毫犹豫。
对坏人的纵容,就是对好人的犯罪。
“老板,你的话怎么越来越深澳了,让人感到有些听不懂,不知是什么意思。”左爱琳说道。
“有些事情,我觉得不应该朝那个方向发展,但又一时找不出充足的理由,去反驳或影响,也就只能是讲一些,连自己都感到有些好笑和不太理解的话了。”
何维德自我解嘲道。
“那你说说,甲鱼甲天下保健品,到底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子?”左爱琳明确问道。
“走什么路?当然是要走人走的路。”何维德有些深思的说道,“绝不能走不是人走的路,也不能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路,更不能走有违人民身体健康和快乐的路。”
华夏鳖精等在各种令人眼花缭乱广告的反复轰炸下,一时成为最畅销的保健品之一。
宗滑县保健品公司也顺理成章地更名成功,成为江哲省华夏鳖精保健品集团。
何维德记得前世时,“一只王八蛋养活一个厂”,人们说的就是这个华夏鳖精公司。
他拆开一盒华夏鳖精,从中拿出一瓶口服液,打开喝了进去,一种微微有些甜的说不清的综合味道,慢慢传遍全身。
不像龟鳖的味道啊?
这是用什么高档的原材料制成的?
他把剩下未喝的那些华夏鳖精,叫司机送到保健品公司的研发部,要研发部以最快的速度,把它们的各种成分分析出来,将有可能的原材料也分析整理出来。
一天后,检测结果出来了。
何维德看着自己公司出具的那份检测报告,翻着白眼,久久无语。
当今社会,竟然还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竟然还有那些明星为这样的产品去代言?
沉思了半天,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要把一年后,因为牛冲天兴奋剂丑闻而引爆的雷,改变为因为产品弄虚作假,欺诈上帝而暴雷。
他告诉左爱琳,近一段时间,他要安排王小丽去办一件事情,希望她把甲鱼甲天下公司的各项工作安排好。
王小丽一走进何维德在工学院的家里,开口就问道:“我小姑子这个小姑娘,是不是不错啊?”
何维德没有反应过来,就顺口答道:“那小姑娘真不错,脑瓜子灵泛,很快就上手了。”
王小丽就“咯咯”地笑了起来:“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小的。”
何维德一惊,知道自己的话,被王小丽误解了:“你说什么呢?东扯葫芦西扯瓜,牛头不对马嘴。”
王小丽没有接何维德的话,而是紧紧地挨着何维德坐好后,才不慌不乱地问道:“听左经理说,你要对我另有安排?”
好像是在自己家里和家人,或者是在和闺蜜说话一样。
“假如我叫你,到外省企业去打工,你去不去呀?”何维德微笑着对王小丽问道。
“你是要辞退我了,还是?”王小丽一惊,马上问道。
“既然是我叫你去的,当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