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爱琳突然侃侃而谈起来。
这让何维德大吃一惊。
左爱琳还有这么一面,不当领导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说得倒轻易,属于感情和血缘范围的人,毕竟是少数,而且这些少数并不一定就适合做领导。”何维德说道。
“没有感情就培养感情,没有血缘就创造血缘,不就把关键的少数,抓住在自己的手里了?”左爱琳笑道。
“比如。”何维德说出了这样两个字。
“你何必比如?你一个大男人家,就为什么不能自己比如比如,非得要逼着我,把我自己比如出来不可?”左爱琳一副豁了出去的做派。
“我懂了。”何维德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懂了?你懂了什么?”左爱琳反问道。
“因为你是我最早的单恋,现在的我,已经结了婚,无法给你婚姻,所以我不想害了你,误了你的青春,误了你的一生,知道了吗?”何维德很是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