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给有钱人以超低价购买国有企业的机会,特别是买工厂的人会更少。
这就是我为什么建议你,一定要处理好和你老公的婚姻关系。你如果恢复了自由身,你所创造的所有财富,都会全部归你自主处理,你的创造不是就更有意义,更有动力了?
等到机会成熟的时候,我肯定会到东北来投资的。无论做工业还是做商业,有你当厂长或经理,不仅我这个投资人放心,而且你也可以获得相应的财富回报,不是共赢吗?”
何维德侃侃而谈,口水都没有巴一点。
“你说的这些,不会是骗我的吧?”周筠不相信地问道。
“我说的这些,以后你都会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的。”何维德自信满满地说道,那神态犹如一个算命先生。
“但是我们东北,是一个国有企业遍地的地方。”周筠说道,“人们对国有企业的依赖性很强,对体制比任何地方都看得特别的重,个体私营经济几乎是没有生存之地。”
“以后会慢慢改变的。”何维德说道,“任何事情的变化,都有一个过程。南方如果不是深圳特区建设的成功,不是这两年市场经济的兴起,和北方也是一样的。”
“其实全国第一个破产的公有制企业,就发生在我们东北的某市,现在已经七年了,但并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警醒。”周筠说道。
“至今,很多人都还没有明白过来,社会主义国家的企业怎么会破产?当家做主的工人怎么能下岗?”周筠继续说道,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弄明白。
国有企业不是国家办的吗,怎么能够破产呢?工人阶级不是领导阶级吗?领导阶级,怎么能够待岗下岗和失业呢?
“除了机关事业单位和垄断企业外,国企和集体企业破产、拍卖、转让、被兼并等等,这样的现象,在今后会越来越多,工人下岗也会越来越正常。”何维德解释道。
“我有一个问题,现在要问你一下。”何维德把周筠抱到自己的腿上,对她说道。
“什么问题?你说。”周筠问道。
“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这次你怀上了,你会怎么办?”何维德问道。
“这?不会吧?”周筠听到何维德问,心里也不由乱了。
这些天只图快乐,一有时间两人就泡在一起,恨不得变成一体,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会不会怀孕的事情。
万一怀起了,还真的是一个要直面的事情。
如果不采取相应的措施,自己出轨他人的事情,至少在老公面前,就是不打自招。
如果及时地采取相应的刮宫、流产、引产手术,也许可以把出轨的事情瞒住老公,但对自己身体的影响肯定不会小。
这或许就是何维德反复说,要处理好和老公关系的原因。
万一怀孕了,是保胎,离婚,还是刮宫流引产,不离婚?
何维德从东北回来后,立即将其采购的灵芝,神不知鬼不觉地搬运到一个居民庭院中。
这是一座位于市中心清江中路的居民庭院,四周都是五层以上的楼房,唯独这个占地两亩左右的庭院,依旧保持着两层的建筑格式。
那栋两层的民房,一眼看上去,显得岁数不小了。
这个庭院,是何维德花了不少钱,才从一个老人的手中买过来的。
这个老人如果不是儿子催得紧,一定要接他到北京一起生活,他是不会把这座庭院卖掉的。
这可是祖上一代一代传下来的祖业。
可惜自己的那个儿子和媳妇,都已经成为了北京人,在北京生根开花,再也不愿意回到清江这样的小地方生活。
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广州,都已成家立业,也都不愿意回清江来生活。
他在无奈之下,只有把这个庭院卖给了何维德。
好在价格还不错,虽然是含泪离开庭院的,但那泪却是开心的泪,是对儿女们有出息开心的泪,是对儿女们有孝心开心的泪。
民房后面的空坪闲地,老人全部种上了果树,虽然每个品种的数量不多,但贵在品种的类别多,橘子、梨子、李子、桃子、枇杷、奈李、黄桃等等,要有尽有。
仅仅是柑橘树,就有十多个品种。什么蜜桔、冰糖橙、柚子、砂糖橘、脐橙等等,都能在这里看到。
民房的前面,则是一口水塘,水塘上面是用竹木搭建的架子,上面爬满了葡萄的藤蔓枝条,还有四处可见的南瓜藤叶和南瓜,丝瓜藤和丝瓜,苦瓜藤和苦瓜。
水塘里的水来之于旁边的一口天然水井。
塘里还放了一些鱼,养了一群鸭,还有两只鹅。
何维德每次一看到鹅,就情不自禁地想起骆宾王的那首《咏鹅》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老人在房子两边的地上,还种上了辣椒、茄子、豆角、黄瓜、紫苏等蔬菜,放养了几十只鸡。
还养了两条凶神恶煞的大狗看家护院。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