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点点头,语气郑重,“不错。”
盛念念幽幽冷笑,眸底闪过一抹锐利的暗芒。
这个老道士铺垫半天,就是为了现在啊!
赵嬷嬷瞬间为难地看向了盛念念和夜无渊,夜无渊半眯凤眸,脸色沉沉,刚要开口训斥。
忽然听到陆莽冷笑一声,“简直胡扯。”
“我在外行商的时候,也曾学过一些道学皮毛,按道长的意思,王妃五行主金,贵妃娘娘五行主木,那道长可知道,五行又可细分为天干地支,和纳音五行等。”
“王妃虽主金,但她身为纳音五行中的海中金,无论能量多强,都是不可能对贵妃娘娘的松柏木造成影响的。”
“王府中其余人大多五行主土,其中这位赵嬷嬷更是纳音五行中的城墙土,自可保护贵妃娘娘的松柏木。”
“道长身为徽幽玄师的弟子,又是地阶道士,难道连这些都不清楚?”
闻言,众人又都诧异的看向陆莽。
这人什么来头?!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会坏她好事吧!
江舒儿紧张地看了陆莽一眼,盛念念则诧异地挑眉,也没有料到陆莽会懂这么多。
夜无渊眸光深邃,打量着面色平静的陆莽,若有所思。
道士的脸色瞬间僵住,明显局促起来,扭扭捏捏地心虚道。
“你,你说的这些贫
道自然清楚!贫道师承徽幽玄师,你这个门外汉凭什么指指点点?”
“贫道是按天运算出来的,现在寒王府已被乌云遮蔽,那就是天象应证!如果贫道猜测没错的话,寒王府中,昨夜应该死了不少的动物吧?”
赵嬷嬷听不懂陆莽的话,只知道眼前的道士算的的确准确,立马点头应下,“的确是这样没错!”
江舒儿立马害怕地附和,“而且死的大都是白鹤一类的祥瑞,难道,也跟此事有关?”
道士扳回一城,立马高深莫测地冷笑,“当然有关。”
“这些祥瑞平日里都爱生活在清幽宁静的地方,现在突然大量出现在寒王府,且纷纷暴毙,那就是在为你们挡灾啊!”
说着,他看向夜无渊,一脸的恭敬诚恳,“寒王殿下,还请听贫道一句劝,王妃她……”
“我什么?”盛念念双手环胸,冷冷地觑着道士,漂亮的脸上笑眯眯的。
“你是不是想说,这全是我克死的?打从你进府开始,半句话都离不开本王妃,又是红色身影,又是五行八字相克,意图不轨,栽赃也太明显了。”
“与其说本王妃克谁,你不如说说,究竟是谁教唆你,收买了你,让你这么个滥竽充数的货色,来陷害本王妃的,本王妃还能饶你一命!”
众人纷纷朝盛念念看去,目光惊诧,而道
士心头一紧,她怎么看出来他是被收买的?
他心虚了一瞬,随即就愤愤不平地对盛念念道,“休得胡说!”
“贫道可是巫麓山的道士,更是师从第一玄师徽幽,怎么可能算错?!”
“反正贫道丑话说在前面,您要是继续留在寒王府,只会让府众人诸事不顺,若是有疾病之人,更是时日无多!”
他越说越激动,索性看着夜无渊,直接给盛念念定了死罪。
“王爷,您且听贫道说完,您仔细想想,这位夫人是不是在这几个月里性情大变,跟以前截然不同了?”
“那都是因为她被妖邪附身,已经不再是您的王妃了,而是妖女啊!”
盛念念是妖女?!
众人十分惊骇,却又忍不住不信。
毕竟盛念念自从重回王府以后,就好似变了一个人,和从前有着天壤之别……这也对得上妖女一说。
赵嬷嬷的脸色瞬间发白,瞧着冷静沉着的盛念念,又是惊疑又是不可思议的模样。
江舒儿眼底弥漫着得逞的快意,心中畅快大笑。
没错,就这么说下去,让盛念念再也撕不开这妖女的帽子!
盛念念,可终于要走投无路了!
李管家虽然全程听得云里雾里,但也明白这道士处处针对王妃,王爷恐怕……要发怒了。
果不其然,夜无渊阴鸷的眉眼狠
狠下压,凌厉的眸光顿时扫向道士,语气怒不可遏,“放肆!”
“本王先前还以为你真有点本事,没想到你句句针对本王的王妃,用荒唐至极的神鬼之说,来挑拨离间,真当本王眼瞎心盲,不能明辨是非吗?!”
“本王很清楚本王的王妃究竟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李管家,即刻将这个信口雌黄的假道士,给本王赶出去!”
他的眉间压抑着戾气,令众人不寒而栗。
李管家刚要动手,道士瞬间变了脸色,还不服气地说道。
“王爷,这可是天命!天命不可违啊!”
“您即便是不相信贫道,那也不能不信天命,如若不然的话,只会给您带来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