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人都浑身湿透了,里衣贴着肌肤,勾勒出江舒儿盈盈一握的细腰,而夜无渊结实的肌肉也被衣衫贴合,一览无遗。
江舒儿抬手抚上夜无渊棱角分明的脸颊,踮脚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王爷,舒儿盼这天,盼了五年……”
她解开自己的腰带,缓缓用手勾住夜无渊的脖颈,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瞟向一旁休息的盛念念。
江舒儿的眼底有挑衅和轻蔑,仿佛宣示主权一般,光明正大勾引着夜无渊。
盛念念觉得要命,眼睛被辣疼了。
没想到江舒儿欲望这么强,有人看着都下得去手。
而夜无渊的身子明显一僵,愣在原地,迟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
他本意是想教训一下不知好歹的盛念念,并未想过在她面前做这种事情。
这始终是私事,如何能被人看着?
可
江舒儿眼眶微红,绞着眉头道,“王爷是不愿意吗?”
夜无渊心一横,想想今日好歹是他的洞房,他欠江舒儿的也太多了,十分僵直的抬手,搂住了江舒儿的腰肢。
“本王没有不愿,盛念念,你出去!”
江舒儿神色一喜,更加嚣张的在夜无渊的身上,有意无意触碰着,可夜无渊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盛念念站在原地,冷嘲热讽的笑。
江舒儿大概不在的,这狗男人就是个没种的,五年前不行,现在还是不行。
五年前跟她那晚,还是吃了药才能行的。
见江舒儿都快贴在夜无渊的身上了,两人要做好事的模样,盛念念一脸“圣母”的表情。
她惋惜的摇了摇头,将手放进怀中摩挲着遥控器开关,“走什么呀,让我来帮你们一把!”
随着开关键“咔哒”一声,高昂的山歌
响起,“山丹丹那个开花哟,红艳艳——”
嘹亮的山歌一时间从王府各个角落爆发而出。
盛念念原本想放哀乐的,但现在想想,王府都被炸了,该放一些代表胜利的山歌。
江舒儿的脸色陡然大变,青一阵白一阵,连忙捂着前胸惊慌失措张望着。
“是谁?什么人?啊——”
她乱了阵脚,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了浴池里,不断拍打着水花,一张脸上贴满了焦断的发丝,看上去滑稽又好笑。
“王,王爷!这里有男人!到底是谁!快出来!”
而山歌响起的那一刹那,夜无渊也差点没站稳,还没有起那方面的心思,现在直接萎靡了。
而且他还被江舒儿带得一个踉跄,险些摔进水里。
好在武功高强,一下稳住身形。
他看着跌进浴池里的江舒儿花容失色,还连着呛了
好几口水,连忙将她捞了上来,“舒儿别怕!这里应该没有男人,让本王看看!”
江舒儿不敢动弹,拼命护着自己的身体,拢好衣服。
这歌声那么近,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呢?而且还是男人,声音听起来很有力量却很沧桑,明显还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而夜无渊则屏息凝神听着周围的声音。
他武力极高,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发现不了,这浴池应该是没有第四个人在的。
突然,夜无渊星眸一凛,找到了盛念念贴在浴池边上的扩音器,一掌将它击碎,可王府各处还是有歌声传来。
这到底是什么武器?居然到处都有!
夜无渊瞬间大怒,俊脸比刚才煤球时还要黑沉。
他回眸看到墙边努力憋笑,却毫不意外的盛念念,骤然大怒!
“盛念念,是你?!”
夜无渊此
刻已经忍无可忍!
以前他想杀盛念念,只是因为盛家害他母妃成了活死人,而盛念念缠人,做作惹人烦。
而现在,他就是单纯的想要杀掉这个疯女人!
从今日盛时时大闹婚宴开始,王府被砸,盛念念毁了他的大婚,还带了个野种来吓他。
说不定他的新房也是她安排人炸得,她毁了他的新婚夜,丝毫不知悔改,如今又拿这个莫名其妙的武器对付他,从头到尾,盛念念就没有让他好过!
盛念念,盛家人简直该死!这个恶毒的家族,就不该存活着!
“盛、念、念!本王要杀了你!”夜无渊携着滔天怒焰和杀气直逼盛念念,要拧断她细嫩的脖子!
“杀了我,你们谁都活不了!”盛念念星眸一冷,手里的毒针同样对准了夜无渊的脖子,“这浴池里的水我下了剧毒,除了我,无人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