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了你。”
南烟点头:“确实如此。”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和孩子永远不要受到伤害,但似乎我的存在对你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危险和伤害。”
“南烟,”他郑重地叫她的名字,“当年对不起。如果我逃不过这一劫,请你永远不要原谅我。”
恨,也是一种存在的痕迹。
只要她还恨,就说明她没有忘记他。
哪怕是憎恶、讨厌,也好过漠然遗忘。
女人瞳孔一紧:“你想干什么?”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傅律霆突然抬手,扣住她脖颈后方两处穴位,轻轻一按。
南烟只觉全身一麻,顿时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会找穴?
!”
他得意扬眉:“我好歹也是金针圣手范正阳的弟子。”
怎么可能一点医学常识都不懂?
傅律霆将她打横抱起,藏到一块凸起的礁石下,“不用害怕,你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
“你呢?”南烟死死盯住他。
“那两个人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无关。”
“你要去引开他们?”
傅律霆点头:“嗯。”
“撒谎!”
前面就是断崖,后面又有追兵,左右两边全是绝路,怎么引?往哪个方向引?
他分明就是要自投罗网,束手就擒!
“你疯了?!”
傅律霆苦笑,看着女人愤怒的眼神,竟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上她白皙的脸颊。
触手生温,光滑细腻,像极了上好的羊脂暖玉,令他……流连不舍。
“烟烟,”男人看着她的眼睛,“你太聪明,我知道瞒不过你。”
南烟怔忡,一时间竟忘记甩掉他的手。
当然,她现在也没办法甩掉。
“你……”
“嘘!别说话。”
“傅律霆,你要去送死吗?!”
“记住,不要原谅我。”
更不要忘记我。
说完,起身蹿上礁石,直接往断崖上方跑去。
与此同时,馥萱和祁桑赶到。
三人打了照面,彼此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