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旧伤裂开,并且伴随着新的撕裂,才会血流不止。
曜曜尝试按了按他肘部的骨头,问:“痛吗?”
傅律霆没反应过来,顿了三秒才答:“不痛。”
曜曜皱眉,又加大力道的:“现在呢?”
“不、不算痛。”
“是一点都不痛,还是疼痛在你可承受范围内?”
傅律霆看着一脸认真的儿子,他像个专业又严谨的小医生,明明自己那么瘦弱苍白,却还要救死扶伤。
见他迟迟未答,曜曜有些不满地抬眼。
傅律霆立马开口:
“在可承受范围内。”
像个乖乖配合的病人。
很快,曜曜就得出结论——
“外伤,加轻微骨裂。”
傅律霆挑眉:“骨裂?”
“怎么?你不信?”曜曜淡淡反问。
男人摇头,“没有。你这是……跟师父学的?”
曜曜轻嗯一声。
不过范正阳更多时候教的是理论,实际操作还是范饭带他比较多。
虽然很多东西范饭也不太会,但只要他嘴巴说出来,曜曜就能用手去完成,且成功率高达百分之百。
范饭当时就惊呆了。
后面,他鸡贼地把一堆堆理论操作吧啦吧啦说出来,让曜曜去完成。
而曜曜上手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暗戳戳地学。
两人也算各得其所。
那截衣袖被曜曜系在傅律霆伤口处的近心端,然而血还是没能彻底止住。
好在没之前流得那么夸张了。
傅律霆以为结束了,低头扫过一眼,随即满意地点点头,由衷夸道:“厉害。”
曜曜面无表情地从衣袖里抽出一根金针,眼疾手快扎在他手臂几个穴位上。
这次的效果立竿见影,血立马止住。
傅律霆:“……”
所以,儿子刚才没有表情的样子是在心里吐槽他——没见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