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办公室摔东西骂人撒泼,铁了心豁出脸皮不要,那我还要什么?”
“你!”
这个贱人居然说她撒泼不要脸?!
薇薇安看得一阵解气。
活该!
老虎不发威,真当南总好欺负呢?
“慕容夫人如果没别的事,我还要忙,就不留您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南烟微诧:“怎么会?您时间宝贵,我怕耽误您做正事。”
“今天来找你,就是正事。”
“哦?”南烟挑眉,放下包,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坐下聊。薇薇安,去泡两杯茶进来。”
“好的,南总。”
慕容夫人皱眉,似乎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淡定。
可转念一想,如果没点手段恐怕也勾不住顾时渊。
“喝茶就免了吧,南总的人架子大得很,我可没权利使唤。”
说着,斜了一眼薇薇安。
本以为南烟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再怎么也会教训这个秘书两句,没想到她居然说——
“我的人自然不差。倒杯茶而已,况且这是我的吩咐,又不是您在使唤,千万别有负担。”
贵妇人一噎,保养得宜的脸上瞬间浮现郁色。
你XX妈才有负担!
你全家都有负担!
薇薇安偷笑,转身离开办公室,出去泡茶。
茶水间,一群小助理围上来——
“薇姐,刚才那女的是慕容夫人吗?好凶啊!”
“她来找南总干嘛?”
“不会是因为上次慕容小姐落水,顾总没救她,所以来找咱们南总算账吧?”
“靠!还真有可能!万一打起来怎么办?”
“呜呜!咱们南总那么纤细苗条,会不会吃亏啊?”
“……”
茶水间外,男人脚步一顿,恰好将这番谈话尽收耳中。
“傅总?”徐汉阳试探地叫了声。
傅律庭收回目光,大步朝会议室走去。
“?”所以您停下来干嘛?
薇薇安泡好茶,用托盘呈着,送进办公室。
只见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
一个珠光宝气,一个凛然自矜。
空气中透出一丝微妙,宛若拉紧的弓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断。
“南总,茶。”
南烟颔首:“今年的新茶,慕容夫人尝尝?”
说完,抬手示意薇薇安离开。
后者心领神会,默默退出房间。
“茶是好茶,看来顾时渊对你不错。”
南烟莞尔:“我是集团CFO,相当于顾总的钱袋子,他又不傻,怎么会苛待我?”
“听南小姐的意思,仿佛吃定顾时渊了?”
“我用劳动赚取回报,所得皆应得,不存在谁吃定谁。”
“是吗?”贵妇人冷冷勾唇,“南小姐这番言论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明明享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大.大方方承认不就好了?非要扯什么劳动所得、自尊自强,不觉得又当又立吗?”
南烟表情不变:“顾总愿意给,那就说明我值。”
慕容夫人没想到她居然油盐不进,毫无愧色,看来是遇到高手了!
她不由收起轻蔑,开始正视对方:“南小姐要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接也接不住;就算接住了,最后也无福消受。”
“能不能接,接了才知道;有没有福,受了才清楚。”
“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撞南墙不回头了?”女人已经有些气急败坏。
南烟却淡定如故:“慕容夫人未免言之过早,或许你以
为的南墙,于我而言是条康庄大道呢?”
“你!不要脸!当小三儿还这么理直气壮!”
南烟目光幽沉:“您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并不是,只是外界以讹传讹?”
“哈?你在讲笑话吗?贼会在脸上写个‘偷’字?当我傻,好糊弄?这些话说出来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南烟就知道会是这样,罢了,再多解释也无用。
“慕容夫人,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我还有工作,请自便。”
说完,起身要走。
“给我站住!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表面清高,无欲无求,实则贪得无厌,野心勃勃!”
南烟听完,没什么反应,仿佛对于这样的指责早就习以为常。
慕容夫人两步追上去,拦在她面前:“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开个价吧,要多少才肯离开顾时渊?”
南烟一顿,眼中忽然涌现出几分兴味:“所以慕容夫人今天是来收买我的?”
“你跟着顾时渊,出卖色相,不就是为了钱?我现在直接满足你,不是更好?”
南烟点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