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也未必。
“林小姐，这边请。”
一进来林辞就看到一个带着黑色半框眼睛，鼻梁高挺，微薄的嘴唇的男人。
他坐在转椅上，西装笔挺，看起来矜贵又冷漠。
不知道是不是林辞的错觉，他看她的那一眼情绪翻涌，却又极力克制。
可下一瞬，他又恢复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让林辞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沈总。”
“林辞……？”
“是的，沈总。”
沈斯年看了好一会儿手边的资料，才回过神来。
“江氏还真是……”
他低低的说了一句，林辞虽然没有听清楚说的什么，但也大概知道是在说江氏。
“沈总，相信您也看得出来，您跟江氏的合作就是锦上添花。”
“江氏这么多年一直做的是高端市场，而沈氏的新媒体一直主打的下沉市场，如果您能跟我们合作，与您来说是打开高端市场，与我们而言，是打开知名度。”
“到时候，我们会根据贵公司的要求，做一款联名，我相信，对您来说，江氏比任何一家企业都值得合作。”
“毕竟江氏在江城的地位已经是无人可比了。”
沈斯年听着林辞的长篇大论，忍不住笑了：“江氏就教你这些吗？”
林辞一下子被沈斯年这一下打得猝不及防。
“如你所说，江氏在江城的地位无需我多言，而且江氏主打的是高端市场，跟我们的定位有所违背。”
“我们的定位是中低端市场，而且你也看到了，形势很好，如果现在贸然引入高端市场，那跟我们的市场定位有冲突。”
“说实话，我没必要冒险，林辞小姐。”
林辞一时语塞，她知道沈斯年不会那么容易松口，但没想到他拒绝的毫无余地。
“江氏已经换了多少波人来我这边了，我始终都是那句话，我们面向的人群不同，即使合作了也不会有理想的收益。”
“言尽于此。”
林辞看着沈斯年那张脸，感叹了一下，果然帅哥都是难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