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非凡力度和速度的沙袋美女冷丝雨托着冷圆圆和冷甜甜,蹭蹭下了楼,飞身上了大街。
冬夜拂体的劲风,不知方向地吹来,那种彻骨的冰寒穿透寸寸肌肤,直达疲惫的心脏,像要将人凝成一块冰砣子。
“姐姐,我好难过”三人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看着大街上的长龙车阵,冷圆圆饱满的小嘴唇挂着一缕惆怅。
“你还难过了回家看妈妈了你还不开心”冷丝雨水润的眸子横了圆圆一眼。
“我是替飞哥哥难过。你不知道你不在时飞哥哥有多想你”
“别一个口一个飞哥哥,出门几天就把妈妈忘了咱们回去是跟妈妈团年的
咱们不能只顾自己快活不管妈妈的死活。”冷丝雨其实也不开心,与其说是她想说服小圆圆,倒不如说是想说服自己。
“姐姐,我也觉得飞哥哥和虫虫好可怜。”连小甜甜也忍不住为夏鹏飞兄弟俩说话。
“咱们走了,他们指不定有多轻松呢。爷们儿打天下的时候,有几个是拖家带口的”丝雨认为,夏鹏飞身边没有自己姐妹,工作效率会高得多。
几小时前夏鹏飞的狼狈样冷丝雨还记忆犹新,虽然她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丝雨深信,小甜甜和小圆圆必定增加了他的工作量和压力。
“姐姐,刚才你说要走的时候,飞哥哥和虫虫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惨白了,”小甜甜摸了一下丝雨的小脸,“呃,比你还白。”
“他们本来就白”丝雨的唇角露出不以为然的意味。
“不一样你说话前我认为你比他们更白,可你说话后他们就比你还白了”
“不科学这纯粹是你的心理感受。你又没用仪器量过
我跟你说,小甜甜,未经考证的事实不可妄断”
“谁更白这不是重点吧”冷圆圆瞪圆了眼睛,她觉得话风有点不对劲。
居然会有人提到用仪器测量脸白的程度小圆圆感觉姐姐的思维总要被一些细枝末节给带偏。
离别本来是件沉重的事情,偏偏被她们弄得有点喜感了。
“哎呀,错过了一辆车了”其实不只一辆,三人酝酿离情别绪时,已经错过三辆车了。
甜甜又开新话题,“飞哥哥总打不通你的电话,每次打不通都想摔手机”
丝雨眉头打结,“败家玩意儿”
甜甜邀功,“是我用眼神减少了飞哥哥的财产损失”
丝雨撇撇嘴,“问题是他根本就不该有摔手机的想法”
圆圆忍无可忍了,用小胖手去拧丝雨的小翘鼻子,“手机是重点吗”
“嗨美女要走么”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司机摇下车窗,手搭在车窗上询问丝雨。
“要走”冷丝雨回应司机。
三姐妹坐上了后座,丝雨坐中间,两宝坐两侧。丝雨监督两个妹妹系好安全带,“去高铁站。”
小圆圆旧调重提,“姐姐,你才见到飞哥哥多长时间,马上又要分别了,你不难过吗”
丝雨看着车窗外缓缓往后退却的高楼,想起刚才夏鹏飞上发夹时的温柔眸光,心里比针扎了还难受。
她怎么会弄不清说话的重点,好歹她的语文长时期是替她长脸的科目,她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一些细枝末节上,才能转移她对离别的注意力。
在两宝面前,她也得扮超人,刀枪不入,扮高山,巍峨屹立。
“又不是生离死别,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冷丝雨故作轻松的言辞成功地掩饰了内心的无限伤感。
出租车走几步停几步,比人行还慢。
“照这个速度下去,得猴年马月开到高铁战啊”小甜甜说。
“姐姐,如果错过了最近的一班高铁,我们是不是可以不走了”小圆圆侧身看向丝雨。
“错过了最近的一班,我们就坐深夜的一班回梓虚市,明天白天你们补觉,晚上正好和妈妈一起吃年夜饭。”丝雨想回梓虚市除了怕拖累夏鹏飞以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把林婉如放在了比较重要的位置。
最宠傲娇婉如的战神冷翔的骤然陨落,让感情最是脆弱的林婉如很长时间走不出冷翔殉职的阴影。丝雨在冷翔的灵柩前曾发下重誓要代替强大的父亲照顾柔弱的母亲。
夏鹏飞抱着夏虫虫跑上大街时,刚刚出租车喷着尾烟跑远。
夏鹏飞再拦下一辆出租车,兄弟风风火火上了车,夏虫虫系上安全带,还监督夏鹏飞系上安全带。
夏鹏飞心急火燎地对出租车司机说,“去高铁站,请你开快点。”
“有时快不了真不能怪我们,大过年的,到处都是车。”出租车司机慢打着方向盘,将车驶向路中心。
“你看你看,要离开我,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火箭”夏鹏飞眉头微蹙,脸上的怨气差点冲破车顶直上南天门。
“哎”夏虫虫摇摇头,叹息一声,“哥哥,你刚才干嘛去了这个时候你知道急了
刚才雨姐姐说要走的时候,你就该立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