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脸色白了下来,捏住手心。
南嫣又道:“另外,我生产的那天,我能保证傅先生不在医院。所以,贺医生大可以放轻松。”
贺子桥看着面前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孩,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这几个月,南嫣每次来产检,都是左簇右拥,话极少。
看着毫无杀伤力,就像一株天生被人保护,离开了人就不能生存的玫瑰花。
他一直想着,她应该是傅先生私下养的金丝雀。
可现在,这只楚楚可怜、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金丝雀,其实是一只藏着利爪的鹰。
并没他想象中那么没用。
不但有本事说服斯金森教授,帮他妻子手术,收入院,还似乎安排得很周全。
可他还是推搪,嗫嚅:“不行,这事太严重。我不能这么做。”
那可是傅先生的一双亲生骨肉啊!
他怎么这么做?
南嫣轻声说:“贺医生,贺太太的健康和你们的幸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