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至日是我大伯留下来的,可我爸爸这些年辛苦地帮忙打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却看不到我爸爸的付出,总想跟我爸爸争权!”
“我妈再蠢,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下对她动粗,麻烦大家想想吧!”
两边说得不一样,宾客们再次小小骚动起来。
有两个宾客显然倾向了南家夫妻那边,看向南嫣:
“年轻人和长辈有矛盾很正常,可不要太意气用事,到底是自己的家人啊……”
南嫣正要据理力争,却听戏谑的年轻男子声音飘来:
“诶,这不是南若萱吗?”
南若萱看见乔言礼站在人群里,含笑看着自己,心里一动,预感不妙。
有宾客与乔家兄弟熟稔,问:“言礼,你认识她?”
乔言礼说:“何止认识,南若萱是我江大的同学,在学校名气也大着呢!”
有人好奇:“名气大?”
南若萱心知不好,却根本阻拦不了,果然,乔言礼笑道:
“是啊,南若萱之前抢了南嫣的男朋友,两人偷情的录音,在江大传得全校皆知,到现在还是我们学校的风头人物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吸口气,望向南若萱。
这么看来,这南家女儿也不是什么好鸟,人品很有问题。
连自己堂妹的男友都抢……
看样子,南嫣的话更可信一点。
乔言礼说完,对着南嫣那边暗中比了个YA的手势,满脸都写着‘怎么样,我挺会帮忙吧?’。
南若萱气得半死:“我没有!乔言礼和南嫣关系很好,在学校里还传过绯闻!他这是故意泼我的脏水!”
许媛也赶紧过来帮女儿帮腔助阵:“我女儿那是正常恋爱,倒是这个南嫣,才是和学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不干不净!”
这么一说,又有几个人望向乔言礼。
乔言礼冷笑,骂自己不干不净?明摆着的事还敢叫屈?
那段录音,江大不少学生还录过了,随便找人发过来就行了,正准备说话,却见一个年轻男人在人群里似乎观望了半天,此刻才试探着开声:
“哟,还真是你啊,原来你爸爸是至日贸易的老板?”
南若萱听这声音有那么点耳熟,一呆,循声朝那声音望过去,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待看清楚,一个哆嗦,打了个冷战!!
这男人,好像是那晚在格调酒吧,糟蹋她的其中一个男人!!
这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是那晚,这男人打扮得比较流里流气。
今天一身正经打扮,看着富贵多了。
显然,也是今天参加商宴的来宾之一。
那男人身边还有个年龄大点儿的中年男子,似乎是那男人的爸爸,听儿子这么说,皱眉:“臭小子,你多什么嘴,管你什么事?”
所有人也都不明所以地望向那男人。
南嫣听周围几人窸窣中,才知道那对父子好像在本地经营一家做家装的连锁企业,儿子叫贺震。
不过这个贺震的名声似乎不太好听,平时玩得很开,御女无数,同时拥有几个女朋友是家常便饭,就是个花花大少。
刚才围过来找她要微信的,好像也有这个贺震,只是她刚才没多在意。
再回头看南若萱的表情,她猜到了什么。
果然,贺震笑了一笑:“南小姐记性这么差?咱们好歹也是一夜夫妻吧。”
一夜夫妻这四个字一出,南若萱仿佛勾起什么屈辱的回忆,脸色从白到红,再到青,捏紧拳头:“你在瞎说什么!”
全场却已经低低议论起来。
许媛是带女儿来认识有钱人的,怎么容忍得了女儿名声被污,愤愤指着的贺震就骂: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女儿干干净净的一个名校学生,还没毕业,你自己风流浪荡,喜欢玩女人,可别认错了人,把我家女儿拖下水!”
贺震的妈妈一听儿子被骂,暴跳如雷,也没想过惯着许媛,张嘴就道:
“我儿子怎么风流浪、喜欢玩女人了?要是你女儿没这事,他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冤枉人!”
南若萱生怕闹大,过去就拉住妈。
许媛却强势惯了,受不住这气,啐一口,反唇相讥:“你儿子是个什么人,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还用我解释吗?”
贺母气得一抖,顾不得礼仪,揪住许媛的衣领就往上拎。
许媛也不是善茬,与对方扭打起来。
贺震一看自家人要吃亏,也顾不得别的了,过去将妈拉到身后,指着南若萱就吼:
“就你女儿还干净?还名校学生?你问问她自己,那天晚上在格调酒吧她被我们哥儿三个睡得多舒服!那叫床声,比他妈的头牌小姐还销魂!不去夜总会上班真他么糟蹋了!”
贺家虽然有钱,却算是后来起家的暴发户,贺震说白了就是个荤素不忌的有钱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