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两厘米,上楼。
进屋后,傅淮深见南嫣准备去收拾残羹剩菜,制止:“我说了,我来收拾就行了。”
南嫣说:“反正我也没事……”
他坚持:“你做饭,我来收拾,不能什么事都是你一个人做。”
南嫣收回手,放下袖子。
老爷子走了,两人有了相处空间,她还是很想问问他,这几天是不是只是在加班,有没和时蓁蓁见面,问他为什么不回来,但话到嘴边,却成了:
“你要不要回公司继续加班?或者也有什么别的事,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放心,万一爷爷打电话来,我知道怎么说。”
傅淮深正准备卷起袖子将碗碟放进厨房,没来由眼色一暗,手拿回来,望向她。
南嫣一个激灵,自己没说错话吧,却见他走过来几步:“所以,刚才对着爷爷,你的热情乖巧都是装的?”
她错愕了一下,在他爷爷面前装成好乖巧孙媳妇,不是两人心照不宣的共识吗?
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自从时蓁蓁回来了,她就觉得,他和自己的关系疏离了不少。
可是,她主动提出离婚,他又拒绝了……
也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看她不说话,莫名有些心烦意乱,手一挥:“算了,去做自己的事吧。”
不知为什么,他开始对她的虚情假意,处处演戏很不高兴。
演得越是逼真,越是证明她认为和他的婚姻可有可无。
明明是他开的局,现在,他倒像被她牵着鼻子走,时刻被她牵绊着情绪了。
南嫣默默:“那我先回房看书了。”
虽然在实习,但平时晚上和周末,她还是会温书。
南嫣刚进卧室没多久,傅淮深身体就开始有了明显的反应,终于明白刚才的心烦意乱、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感觉从何来。
其实送老爷子下楼时,就有些不对劲了。
看来,爷爷买的那肉和酒都是顶级的。
效果太快了。
他不易察觉地松了松衣领,却还是控制不住热汗从脖颈后背冒出来。
他走到洗手间,俯于盥洗台,冲了个冷水脸,却仍旧止不住越来越燥热的感觉。
正好南嫣的手机丢在客厅,又出来找手机,刚碰见从洗手间出来的男人,一眼瞧见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傅淮深烧得赤红的眸抬起,幽幽看一眼她,没做声,径直朝书房的方向走去,打算自己冷静一阵。
南嫣看他不理自己,心里一紧,下定决心,几步追过去拉住他手臂:
“大叔,不如我们好好聊聊……”
一碰,才发觉他手臂上的温度很高。
她担心地问:“你发烧了?”
他被她拉住,只能缓缓转身,一张俊脸也透出不正常的酡红,这会,看着面前的南嫣,对他来说,无疑就像饿极了的野兽看到一只鲜嫩肥美的小猎物。
南嫣看见他眼瞳都掺杂着斑驳红丝,就像上火了一样,更是一惊,走近几步,抬起手背干脆就去碰他的额头。
亲密的触碰让他再无所顾忌,将附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抓住,卷入怀里,按住不放,深吻下去。
铺天盖地的滚烫气息袭来,南嫣根本没法抵抗,任由他堵在墙壁上吻了许久,气喘吁吁,才被他勉强放开。
虽然放开,他却并没放她走,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禁锢在臂弯里,似乎打算等她休息好了,再来第二回合。
南嫣经这么一折腾,累得不行,在他臂弯里休息了会儿,颤巍巍:“……你怎么了。”
傅淮深也不想隐瞒,理了理凌乱的衣领:“还不是老爷子做的好事。”
南嫣脑子一闪,瞬间想到了午餐的那锅鹿肉:“那鹿肉………”
他俯在她通红的耳边:“不是想知道那鹿肉是什么部位吗?”
她心脏跳得厉害,不用他说,好像突然明白了。
是……鹿鞭。
壮阳补气,行气活血。
对于男性来说,最上乘的补品。
他又贴了她耳垂,轻喃:“还有鹿血酒。”
南嫣更是咯噔了一下。
这双管齐下的,堪比春药了。
他一个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哪受得住?
爷爷为了让他和她增进感情,早点生孩子,也是拼了。
她拉回思绪:“那你怎么办,要不要洗个澡……”
他示意不用,摇晃着身体,退后半步:“我去书房坐会。”
坐会儿就能解决吗?她刚才已经领教过他的激烈了。
她跑到冰箱,拿出一瓶冰可乐,递给他:“要不试试用这个冰敷一下?”
傅淮深问:“我又不是发烧,冰敷哪里?”
南嫣脸红了一下。
他也没打消她的好意,还是拿了可乐,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