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巴，没有自卑，没有怯懦。
他就是他，王泉。
石玉瞳孔微微一缩，转而冷笑：“死吧。”
她冷眼看着。
小结巴这次，不死也会废掉半条命。
“要怪，就怪你那娇珑导师吧，若不是她，你不会走到几天这一步。”
小结巴闷哼了一声，浑身像是被烈焰焚烧，衣服都是破洞，身上也满是漆黑的痕迹，有的地方被凤凰火焰烧得发出嗤嗤嗤的声音，一片通红。
“不许你，说娇珑导师。”
他抬起血红的眼睛，瞪着石玉，两只眼睛已经流出血泪，瞳孔发红，里面在一圈一圈的波轮似的转动，诡异又叫人害怕。
被小结巴的眼神一盯，石玉猛地心里一凉，生出一种极致的不舒服的感觉。
她皱着眉，潜意识里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
得赶紧结束这场战斗，不然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给我将他烧了。”石玉怒喝。
凤凰虚影再次尖声啼叫。
“假的凤凰，终究是野鸡，怎能当真？”
小结巴说道。
他两眼不断转动，双手艰难地结出手印，一瞬间，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小结巴闷哼一声。
与此同时，石玉脑海里传出一阵刺痛，眼前一切似乎成了重影，她甩了甩头，怒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脑袋越来越痛，视野越来越模糊，石玉终于有些害怕起来。
“快去，凤凰，凤凰。”
可是，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来。
凤凰虚影也消失了。
石玉捂着头，尖声叫着。
随着火光消失，擂台上的一切终于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
却，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小结巴浑身是伤脸色苍白，石玉却也没好到什么地步，一边尖叫，一边发疯，宛若一个疯婆子。
“给我滚下去！”
小结巴怒吼一声，脚掌狠狠踏在地板之上，地板再次像柔软的布料一样，裹挟着此刻发疯的石玉，一甩一卷，将石玉扔下了擂台。
直到被丢下了擂台，石玉仿佛都失去了自我意识，迷茫的看着一切。
小结巴意识狠狠抽离，站立不稳，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脸色也变得比白纸还要白上一分。
可即使小结巴此刻的样子看上去分外凄惨，也没有一个人开口嘲讽。
唯有静，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傀儡院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小结巴，赢了。
赢了他们追捧的天才，石玉学姐。
这是真的。
是所有人亲眼所见的铁一般的事实。
小结巴跌跌撞撞地走到擂台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石玉，口齿清晰：“你永远，也比不上我们的娇珑导师，是永远。”
“啊！！！”
石玉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口中发出一声尖叫。
整个人像是彻底的疯了一般。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输。”
伴随着一声尖叫，众人也回神了，皆是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是你，你使用了邪术，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石玉一脸的恶毒杀意，双眼之中闪烁着疯狂，不顾旁人，直接跳上了擂台，浑身迸发出灵力就朝着小结巴扑过去。
此刻强弩之末的小结巴哪里还是石玉的对手？
众人更是不敢相信，石玉学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就在灵力即将打到小结巴面门之时，娇珑突然出手，出现在小结巴面前，挥手就挡住了石玉的攻击，再一个反攻，击在石玉胸前。
石玉胸腔狠狠一震，喷出一口鲜血，又一次滚落下擂台。
她睁大了眼睛，不，怎么可能？
她连娇珑的一击都挡不住，她们不是同级别吗？
娇珑没理会石玉破碎的心，转头就接住了小结巴。
“怎么样？”她皱着眉。
看台上，秋山猛地站起来，看到石玉又一次被娇珑所伤，不知道是对石玉输了的不忿，还是对娇珑出手的不满，竟然不顾其他长老阻拦，飞上了擂台。
“敢对我分院学生出手，找死！”
秋山已经是一名实打实的武圣强者，身为分院长，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成？
但就是这样一个强者，此刻却不顾体面，对娇珑这样一个后辈出手，甚至还是偷袭。
娇珑微微侧头，感觉空气都凝滞了，这一掌拍过来，她必然肋骨全断，身受重伤。
“导师！！”
所有傀儡院的学生都惊呆了。
然而娇珑理都不曾理会，扶着小结巴就往前走。
秋山速度犹如鬼魅，已经到了娇珑身后。
“哼。”
他冷哼一声。
然而，就在这一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