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喜欢说这些甜言蜜语。我哪里上你的当。不如我多建二所学堂帮你分担些才实际。”文瑾也靠在墙上,两个人少有的平心静气的相处,好久没有过这样平和的场景了,过往二年属实感情不好,“别想诓我继续做你的情妇,那样没有未来的生活,我过够了。你的鹦鹉再叫也不管用了。”
“嗯。不做情妇了。”他说。
“唔....”她不懂,但他只说半句,她没有问,浅声说:“好。”
他这一场病,两人都露馅了,他不如他说的那般离得开人。她也不似她说的那样可以做到再见再也不见,给他生过一个,流过二个,结果她始终无名无份,实际挺不甘的,始终有口气压在那里。
“好谢谢你接下老师的担子,替朕跑前跑后四处建学堂。年轻人,是要多努力实现自我价值。广黎国会越来越昌盛的。”
傅景桁望着细雨里的假山,“这几年人才缺乏,朕甚为忧虑。科考选出来的没有太出色人物,还是要从娃娃抓起,多念书,普遍提高了,人才也会相应增加。玉甄十三了,朕有意收在御书房在御前亲自培养。”
“嗯。能够为君上效劳,一直是玉甄的梦想,他如果能在御前侍奉,一定很开心的。”文瑾悄悄看了眼傅景桁,“我们家小孩儿都有上进心,玉甄会有不俗的表现。我有信心!”
“嗯。”傅也朝她看来,她慌忙别开了眼睛,叫他逮着了,他忽然将身子倾过来,“多少斤了你?瘦了。”
“九十一。你眼尖。”
“上回问你,你九十三。瘦了二斤。实际太瘦了不好。女孩儿胖点好,健康最美。”
傅景桁攥住她的手,攥的力气有些大,将她白皙的手背也落下些红痕,“不去阿嬷那里,你知道我心意,没必要兜兜绕绕了,回你的中宫,你没有生理需求吗?分开多久了…”
“别说了...”
“你没有吗?”
“没。你别看我...你闭眼...”
“嗯。小苏太傅太克制了,有才正常,没有是假话。”
文瑾没有把手从他手底抽出,她仔细看着他身上的红色酒斑,清冷的眼底也布满红丝,她哽着嗓子道:“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喝酒了?喝酒不好。我说一万遍了。”
“你在我身边,就不喝酒了。”傅景桁与她微笑,“没别的爱好,你和酒,还有书房。你不在,只有酒,书房也不愿意去了。这三天,朕体会到了你跌下楼梯那个黑暗的雨夜,不住呼唤朕的名字是多么绝望。原来绝望时大家都一样,会不住的叫着那个不会出现的人的名字,希望她立刻出现,其他都不紧要。”
文瑾眼眶酸酸的,“你叫谁的名字?”
“不是你的。”傅仔细看她的表情,看到她眼底刺痛与低落,他轻笑出声,又说:“苏文瑾,苏文瑾,苏文瑾,苏文瑾...”
文瑾被他微哑的嗓子唤的有些恍惚,傅景桁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她搀着深醉的他回了中宫,丫鬟奴才纷纷跪下,傅景桁过一道门便摆手叫仆从下去一批,迈着龙靴进到卧寝,只老莫在门处候着,赵姐儿抱着长林进去卧寝。
文将傅搀扶进卧寝,使他坐在椅上,她自己搬了个小椅子坐在他脚边,提了药箱,将他手上被血污弄脏污的纱布拆下,纱布和伤口粘连,一时拆不掉,文瑾看着伤口刺目惊心,眼眶子发酸,抬眼问他:“疼不疼?”
傅景桁便点了点头,“疼的厉害,受不住。”
文瑾从衣襟取了一颗糖球给他,“吃颗糖吧,分散下注意力。”
傅景桁低手就着她手将糖球从糖衣里含进薄唇,唇瓣碰到文瑾的手指,她手微微一颤,便薄晕着面庞低下头来帮他处理伤口,沾了些清水把粘连在伤口上的纱布沾湿,使纱布与伤口脱开,这才将纱布揭下,上了张亭荺准备的创伤药,帮他在伤口涂了药,又用纱布将伤口裹住,才对他说:“你想吃什么?我去小厨房煮给你吃。三天不进食,清淡些的。”
“长寿面。生日没吃到。”傅景桁说,“补上给我。”
“那都要好久。和面这些。”文瑾皱着眉,傅失落的将嘴角垂下些,文瑾心窝子一刺,“好,我去煮长寿面给你吃,不是嫌麻烦不愿意做,是想做些简单的你早些吃到东西。”
“嗯。谢谢澄清。”
“你去洗洗吧,醉酒了一个人可以吗?”
傅景桁摇头,“不大可以,劳累你帮我洗了,再去煮面。”
赵姐儿抱着长林避到寝殿外花厅去了,抖着长林看壁画,孩子一闹就抖一下。
文瑾说,“叫老莫陪你。”
“要你。”
文瑾避不过皇帝的要求,扶着傅景桁去了浴间,他解了腰带,清澈的池水埋过他结实的腰线,都看的清楚。
文瑾替他清洗的时候他很矜持克制,她有意避开滚烫的地方,他们都没有说话,可闻彼此渐重的呼吸,他线条轮廓完美,她莫名的有些燥,她给他沐浴免不了碰到他肌肤,他拳头紧攥着,他先亲吻她的额角,她起初躲躲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