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虎毒不食子。”
“嗯,他常让我骑在他脖子里够天上星星。那是我为数不多的关于爹的记忆,父亲的肩膀是伟岸的,骑在他肩膀,真的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他被杀的时候我特别无助,因为我失去了驼我够星星的人,我永远够不到星星了。”
文瑾听他突然回想他父亲,心中狠狠一撞,他很少提起他父亲,除非难过得狠了,自己隐藏文广下落,伤害到他了吧,“你想你阿爹了?”
“昨晚带你看月亮,看星星。就难免想起些陈年往事。”傅景桁松了她下颌,因为她心里藏着巨鳄,他连她的床边也不愿意坐了,起身,步去窗边,将窗子打开,使后夜习习凉风吹进屋内。
文瑾感到了他的孤单和寂寥,她赤脚踩在地毯,步去从后面拥住他腰身,“我们上屋顶,我陪你去够星星好不好。”
傅景桁把环在他腰身的她的手臂轻轻拿开,他动作很轻柔,可二人感情太深厚复杂,轻微地推开,已经使文瑾感到了冷落,她颤着手,又不敢二度拥住他腰身了,局促的站在那里。
“改天吧。今天太晚了。改天去够星星。”傅景桁意兴阑珊。
“哦。改天。”文瑾嗓子颤了,她也希望自己那个可以陪他够星星的人,如果他可以够到星星,是不是会开心起来呢。虽然自己不可以告诉他文广的下落。可是自己可以许他好多好多星星。
“朕问了你二回,头一回是你发现怀二胎,朕过文府,你告诉朕要打胎,朕说考虑一下那回,一问文广是否联系过你。第二回问你是三月初五,朕把你留在身边过夜那晚。二问文广是否联系过你。”傅景桁终于在安静了一夜后,可以平静的与文瑾交谈,他缓缓道,“记得吗。你怎么回答的。”
“嗯。记得。我回答‘没有’。”文瑾微微涩然,“傅,你今天回来,是来告诉我,还没到下辈子,你已经厌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