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在她腰身,二人看起来守礼克制,可看起来却千丝万缕,不妨碍使他吃醋,连带着面色也沉下来了。
“少说二句。没见银杏树上竹叶青?你又对她说了什么,把她撵出殿外了?”
夏苒霜嘴角瘪了瘪,"哀家叫她妾要有妾的样子,今日这样场合,你带着她过来圣殿,合适么?"
"娶了她,不就合适了?"傅景桁凝眉,"帮朕操办一下婚事么,阿娘。儿真喜欢她。"
夏苒霜被阿娘二字叫得心口发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一皇二后,中西宫并立,不成体统,不要开玩笑。"
"嗯,不成体统。"傅景桁轻笑,"不开玩笑,开个先河吧。"
傅景桁因为文、蒋独处而脸色不好,端着山楂糕脚步缓缓往殿外走,他的属下刘迎福过来他耳边禀报:“君上,有可靠消息来报,文广的亲信李育近日联系过瑾常在。瑾常在理应知道文广的下落。”
傅景桁心里一窒,他曾经问过文瑾二回文广是否联系过她,她都回答没有。
她有对他说谎吗,她在保护他的杀父仇人?还是说军机处消息又有误呢?
他不动声色,“李育联系了她几回。”
“五六回吧。似乎催常在去见文广。常在恐怕曝露文广下落成为您绞杀文广的引路人。便没去。”刘迎福说。
“五六回。次数挺多的。”傅景桁唇抿了抿,“继续布线盯着,有进一步消息来报。”
蒋怀州将折扇自文瑾腰肢拿开,余香留在折扇上,他将折扇收在手底,和文瑾道:“进殿吧。”
“和蒋卿约了出来透气?如何不叫朕一起。”
文瑾正待回殿,薄凉却温柔的嗓音在阶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