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错了!”傅景桁见她紧闭心门,他很有些冲动,“朕戒酒了,往后真的戒酒了!再不叫旁人怀孕了。再不会在旁地女人生产当日与你抢大夫了。乖乖,你骂我,你怪我好不好!你不要什么都不质问,反而说谢谢说你错了。你起码质问我为什么将大夫换走!朕不需要你这样懂事,这样生分!朕希望你在朕身边是快乐的...”
文瑾却没有骂他,也没有怪他,更没有质问他,她身体疲累,枕着他的臂弯睡着了,梦靥里她说,“求求你,不要带走院判,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相公...”
恍惚里,明黄的龙袍衣摆在室内来回踱步,室内的奴才宫女脚步来来回回,只听皇帝沉声道:“她肚子里的若是保不住,长林若是治不好,张亭荺你就别干了!带着你的太医院去跳湖自尽!”
夜里,文瑾的长睫被皇帝轻轻吻住,他嗓音失落道:“我怎会不知你是为了孩子与我委曲求全。我一万个不想带走院判,我与你一样心疼长林。只是内忧外患,朕...别无他法唯有将端木一门宠幸。待他日不受掣肘,待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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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清湖西面锦华宫,散场后,西宫单独留下了薛凝,摸着薛凝的面庞细细端详,“好个标致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