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棋盘,只怕这次动真格的。”
文瑾听后,不由心中一紧,连忙别过绿衫,踏入死牢门外,对狱头说道:“速去禀报义父,就说小姐回来了,有要事求见。”
“是,大小姐。”狱头便进得牢狱之内。
文广正持剑指着浑身伤痕的蒋怀州,“儿子,为父一生未娶,膝下只你和瑾儿承欢,每每得到寸许欢愉。你小时候,本王亲手教你练剑,教你骑马,拿你当接班人培养你。你居然背弃义父,投靠恶狼!为父...绝不原谅你!”
蒋怀州望着父亲剑尖,说道:“义父养育之恩,孩儿一日未忘。如过去每次所说,解药药方的确是儿子所盗。但军火处并非儿子偷袭。儿子承认不忍义父拿百姓之性命达成使君上失去民心之政治目的。但,儿子并未弃文投傅。请父亲明鉴!”
文广怒不可遏,“你妹妹都传书信来了!白纸黑字,告诉本王你已经弃文投傅,攻击军火处,并且帮傅盗取药方。你居然还狡辩!你妹妹和你感情深厚,若不是你犯下大错,背叛为父,你妹妹怎么会传书信来告发你!”
蒋怀州被用铁链锁在柱上,虚弱道:“恐怕另有隐情。瑾儿不会陷害我的!”
“耳朵也听的起了茧子。”文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你还在狡辩!今日,为父决计不会心慈手软了!”
说着,文广决定不再优柔寡断,举起长剑,便要自蒋怀州项顶斩下,将人劈作两半。
“老爷,小姐回来了,在狱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狱头及时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