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时会冷,备在这儿的。
外套又不能罚人,只能疼人。休息室刚才人来人往,大门半敞着,窗户也没关严实,容修一手撑在顾劲臣背上,一手抖开衣服,披在顾劲臣身上把人裹住。
容修问“你真要出去”
只穿西装是凉了些,翻绒外套软毛毛,刚披上身就有暖意,而细细感觉却是爱人怀中温暖。顾劲臣跨坐着,往里挪个舒服的角度,说“这是乐队第一次在伦敦演出。”
容修道“不管台下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有任何反应,戴上帽子眼镜和口罩。”
这已经是自家先生的妥协退步了。
“好倒是好,可戴口罩不行。”顾劲臣搂上容修的脖颈,嘴上忤逆着,语气带着软糯的解释,“在这边只有传染病人才会戴口罩,感冒都很少有人戴,要么就是肺结核什么的,会被关注歧视的。到时我周围方圆三米没有人,岂不是更引人注意”
“还顶嘴。”容修手掌倏地下滑掐他。
顾劲臣蓦地凝息,臀肉肌理都绷紧,半句话卡在喉中,难受地呜了一声。
容修说“这个可以放宽,但其它你要答应我。”
“好的。”影帝答得快,变脸也快,审时度势更快,脸红心跳乖巧着,也浑身敏感地紧绷着。
容修微侧过脸,垂着眸子,细看他面红耳赤的表情,“放松,”轻而淡的嗓音,而后耐心地给他讲纪律,“不论是金佑荣搞事,还是粉丝应援,或者是乐队发生状况,你都不要出声,我会嘱咐卫忠随时带你离开现场。”
顾劲臣视线失焦与他对视,不知是被掐的,还是外套太暖,他额头鼻尖渐出汗,似是惋惜郁闷“容修,我是你的爱人。”
容修微怔,顺着他的话“没错。”
顾劲臣嗓音发哑“可是如今,我连最普通的粉丝能做的也做不到了么”
这话看起来像质问,却明显能听出难过的自问,以及自怨与自责。
“哪儿的话,别让我操心。”容修说。
然后他抬起两臂,将顾劲臣圈环在身前,拉开些距离,让彼此看清楚,倾吐心声般缓声,“不然,我会牵挂,没办法在台上专心演出,眼睛也看不清台下,这边不太平,我会很担心。这是纪律,也是命令。”
低喃着“命令”,口吻却似与他商量。
总而言之,就是一旦情况不好,起冲突什么的,就让顾劲臣先撤,就怕即使不打起来,也会上头条。
诱哄也好,威胁也罢,从容修口中说出来,听到顾劲臣的耳中,都变成了容修只对他一人特有的温柔。
沙发上面对面坐着,顾劲臣一身西装,揪着容修的衬衫后领,揪得皱巴巴,光顾着撒娇求情,却忽略了荷枪实弹地互抵瞄准。
这姿势很久没用过,这些天他们又都禁着,顾劲臣隐约察觉到容修反应,想要碰一碰确认下,却又被体面礼仪束缚着,手都抬起来了,一下回过神,慌乱地挪开手,随便照着他身上捏了两把。
不成想,捏到了容修的腰眼上,这一把掐完了,又竭力想掩饰自己刚才的孟浪冲动,手足无措地在那性感腹肌和人鱼线也戳了戳。
容修慵懒仰靠在沙发背上,顾劲臣这两下,让他猛地躬起身,瞳仁发散,把顾劲臣朝身上狠摁下去,轻烟嗓低沉问“顾老师,你故意的么”
顾劲臣这下慌了神,抬着下巴,桃花招子水濛濛地迷茫,意识到什么之后,臊得头一偏埋进容修的颈窝,额头拱在他颈脉,双膝也不住地在沙发上蹭。
容修说“伤筋动骨,就算腰拉伤不严重,也要两个月,我怕又弄疼你。”
顾劲臣钻他脖颈闷声“不会的。”
容修呼吸粗沉,修长手指扣住他后枕,插到顾劲臣柔软发丝间,又游到他颈后那颗骨,命令道“别乱动了。”
顿了顿,忽然掐住顾劲臣下巴迫使他抬头,容修垂着眸子,低哑道,“要登台了,你让我受不住。”
嘴上说着受不住,一低头就看见,怀里主动勾人的影帝脸早已烧红。
顾劲臣被容修捏着下颌,仰着脸,雾蒙蒙看着容修,“我知道了。”
这一声应得顺从,遵从的不是容先生的指令,而是被这人诱惑出的本能。
明明应了,容修却没停手,揉着顾劲臣的后颈,忽然报复般地吻了上来。
顾劲臣喘不过气,唇齿被撬开。容修强势地侵占他的口腔,还坏心眼显摆他的腰力往上挺绷着。
也不顾门锁没锁,西装是不是皱了,他闭了眼睛,惊颤着与容修隔着西装衣料角着力。
话说回来,两人这习惯和频率颇为有趣
每次顾劲臣都在容修做完造型有感觉,而且这感觉来得异常凶猛,因为即将奔赴战场的男人格外性感迷人。
而容修的感觉来得最汹涌之时,大多在一场激烈而又精彩的舞台表演之后
过了半晌,顾劲臣迷朦“容修,容修有脚步声。”
容修薄唇吮得血红“是赵北。”
顾劲臣揪着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