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恍惚,一副被小狼崽子凌虐了的样子。
这个画面让这位新晋老攻浮想联翩,他联想了一堆儿童不宜的画面。
于是,容大队长整个人又开始不怎么好。
确实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而事实上,不好归不好,操心归操心,乐队成员们都是成年人了,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减压方式。
男人们都知道,该如何解决问题,迎难而上,调整紧张心情。
幸而在承受巨大压力时,没有人会真的去犯错误,不然dk十年,起起落落,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容修有时候也会反省,自己是否应当给予兄弟们更多的信任。
而他心里的那个“我”却在告诉他我知道的,你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放心。
放不开手。
如果能放开的话,回国之后也不会带着漫无目的的兄弟们重组什么乐队,如果实在想过瘾,他在ive hoe里玩玩就好了,更不会有这次演唱会了。
最近这些日子,容修心里的那个“我”,一直在不停地对他进行着自我剖析
他说,包括以后也一样,容修,即使将来你应有尽有,你也不会从那个舞台上下来,因为你的羽翼之下有很多需要你守护的东西,你的背后还有很多很多的兄弟。
即使这些兄弟都很二,但他们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就这样,乐队在这样严肃活泼的气氛中拼命地排练了十天。
首次彩排的这天清晨,容修从三楼下来。
二楼小客厅静悄悄的,他以为,兄弟们都还没睡醒。
下到一楼时,容修惊讶地看见,白翼穿着内裤站在楼下,还是紧身三角的,紧得不能再紧。
白翼像梦游一样抱着他的贝斯,在大客厅一边徘徊,一边弹着嘣嘣嘣,一边大声唱着歌。
容修“”
白翼唱的是远古战纪,演唱会上他要贝斯o,以及要担任和声的部分
贝斯嘣嘣嘣噔儿
和声“拿着长枪短矛
嘣嘣嘣嘣噔儿
“穿着动物毛皮
嘣嘣嘣噔儿噔儿
“眼神犀利,任来者猖狂我不畏惧”
容修“”
什么动物毛皮,你穿着裤衩。
容修面瘫着脸,悄悄站在白翼身后,观察了他好一会儿。
白翼一直都没有察觉。
像是生怕惊醒梦游的人,容修小声说“老二,你穿越了梦游呢嗯还是癔症了”
白翼听见声音,浑身一激灵,回头瞅了容修半天,然后慢慢地回过了神。
“太他妈草蛋了。”白翼说,“我梦见了演唱会,就是这首歌,唱到一半的时候,我出了错,你一生气,就变身了,变成了一只大花猫,喵呜一声,跳下了舞台,扬长而去”
容修“”
喵、什么,喵呜
滚呐,就算要变,也要变成写着“王”字的大黑喵。
再说了,本少是雄狮,再不济也是猎豹,喵你娘的呜。
容修冷着脸“什么大花猫,我哪儿花了我不花。”
白翼“”
容少的关注点好像不太对。
白翼还没有完全清醒,他迷迷糊糊,心有余悸地说“真的啊,演唱会还没完呢,主唱猫遁了,我他妈的魂飞魄散,二话不说就追了过来,我记得,你就是往这个方向跑了。”
白翼煞有介事地说着,指了指大落地窗,又上下打量着容大喵本喵。
容修“”
“尿遁”倒是听过,“猫遁”是什么玩意儿
做个梦,梦到演唱会时主唱跑了
太不吉利了。
容修板着脸,瞪了白翼好一会儿,一副“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撕开你的嘴”的臭表情。
白翼也看着容修,像是失而复得,细细地看了容修半天,表情有点扭曲,就差说一句“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终于把人看清楚了,白翼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一个葛优瘫,哼哼道“原来是个假猫啊,做个梦也不消停。”
“区区一个演唱会,就把你们一个个的折腾成了这样”
容修这么说着,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睨了白翼一眼,叹息地转过身“我是假猫,可你是真狗啊。”
白翼“”
操。
我狗你说什么,我狗
二哥气得火冒三丈,嘴角一抽,贝斯琴弦上的手指也直抽抽。
卧了个槽,老子狗老子哪儿狗
老子分分钟都是硬的
嘣嘣嘣噔儿
再说了,兄弟几个是被区区一个演唱会折腾的
折腾人的魔王你他喵的居然没有一点觉悟
嘣嘣嘣噔儿
恒影官博发公告,终于敲定了助阵嘉宾名单。
歌王江翌
歌后何孝姝
ivoca最佳乐队不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