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成双眼通红,重重的跌坐在办公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怕来不及了。”李副总长叹了一声。 “来不及也得去试试看,只要找到人,马上带回来,老子自有办法。” “好!我马上就去。”李副总马上转身。 秦天成慢慢冷静下来之后,背负双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到底是谁劫走钱大义一家,难道是卓氏集团?还是王家?两者皆有可能? 王琛接手负责督促工程项目,自己一拖再拖,惹恼了他,给自己来了个釜底抽薪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卓氏集团为了三桥项目早日复工,盘活卓氏集团,故意劫走钱大义也及有可能。 秦天成思来想去,反正钱大义无论落入那个人的手中,对自己都是大大不利。 尤其是卓氏,一但钱大义落入他的手中,那真死死捏住了万成建设的命脉了。 不管怎么样,先派人去卓氏探探底。 他眉头一皱,“张诚,你带着借条去卓氏集团走一趟。” “好的!秦总!我马上过去探一下虚实。” 梁占魁睡的正香,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卓总!万成建设来人了。”许成军一脸忐忑。 “让他们等着,我等一下过去。”他回了一声,从床上起来,不慌不忙地洗漱完毕后才来到办公室。 就看到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正一脸焦急地坐在沙发上。 梁占魁勾唇冷笑,这是按捺不住了,想过来试一下口风? 他不动声色地开口,“原来是张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卓总客气了,想不到卓总年纪轻轻便担任总裁,真是前途无量。” 张诚一脸笑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新任总裁。 他身高一米八,皮肤微褐,一双眼睛狭长深邃,眼里涌动着冰冷的寒芒,颀长的身姿英俊挺拔,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独属于军人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凛冽气势。 让人不由自主地散发着从心里升出一丝寒意。 张诚心中暗惊,怪不得卓老二这个草包会输得一败涂地,这气势,就连秦天成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 “张总贵人事忙,不知到此有何指教?” 梁占魁笔直地坐在办公椅上不亢不卑地问道。 “不敢!前年卓副总向我们万成建设借了五千万,即将到期,不知道卓总打算何时归还?” “当然是按照合同办事,该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不过我记得,归还日期好像还差几日吧!张总这么着急上门,是怕我们没有钱还吗?”梁占魁不缓不慢地说道。 张诚看到他一脸淡定的样子,也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哪里!哪里!卓氏家大业大,这区区几千万不过是九牛一毛。” 梁占魁眼光微眯,上下看了他一下,“张总今日该不会是故意来提醒我先预备归还款项的吧!” “不敢!不敢!听闻卓总年轻有为,特地过来认识一下。毕竟咱们的项目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想卓总也想明白这一点。” “张总说的在理,我可是巴不得三桥项目早日复工,好让我卓氏早日跳出泥潭。” 两人你来我往,一翻客套话,谁也猪不透对舌在想什么。 张诚见他滴水不漏,只好打了个哈哈,准备转身离开。 “不知道张总打算什么时候复工?到时候再会兄弟一声,我好过去庆祝一下。” 张诚脚步一顿,“好!到时候欢迎大驾光临。” “客气,不送了。” 梁占魁和他握手道别。目送他出门后,唇角上扬,若有若无地勾起一丝笑意。 不着急!地契到手,该急的是他们万成了。 张诚在他手中摸到粗糙的指茧,不由心中暗惊。回到万成建设,将所有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转述了一遍。 秦天成听后,半晌没有说话,“你先下去吧!容我仔细想一下。” 张诚眼中闪过一抹忧虑,“秦总!我总觉得卓氏新总裁不简单。他一到任,就将咱们的计划一一破解,这一次钱大义一家人被人带走,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是卓氏集团动手,但是我心里感觉这事就是他动的手脚。” “那又怎样?无凭无据,能抓他去坐牢吗?”秦天成反问。 张诚沉默了片刻,“秦总,此人不好对付,我怕咱们弄不好竹篮竹打水一场空,几年心血付诸东流。” “那又怎样!现在事情尚未明朗,难道你叫我现在就上门认输?” 秦天成双眼猩红,回头死死地盯着他,只要他回答得稍有不慎,就如一座火山爆发。 张诚张了张嘴,半晌才叹了口气,“我先下去了,秦总有事叫我。” “下去吧!叫人查一下这人的来历,家里有什么亲人?” “好!我这就下去安排。” 张诚终于转身出门,回头看了一下办公室大门,这次秦总碰上硬茬了,恐怕不好对付。 不说万成建设乱成一团。 且说梁占魁慢悠悠转身出去用了一个早餐,又去工一地视察了一下,楼盘工人已经干的热火朝天。不由满意的勾唇笑了下,刚一回到办公室,就听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一抓起话简,对面就传来她愤怒的咆哮声。 “梁占魁!你昨晚去哪了?” 他又惊又喜,“小薇!是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昨晚去哪了?我打了好多电话都没有人接,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担心死了?今天要是再没有人接,我都准备买机票飞过来了。” “你昨晚给我打过电话?出了什么事情?”梁占魁心中一紧。 黄采薇听到他紧张的口气,这才略微消了一点火。 “我的电话昨天晚上接通了,我第一个就想到给你打个电话。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