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成十分肯定的点头:“我估计是骗一下你们,省的你们闹起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静观其变,等明日你想办法送一批材料过去,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拿出现金结帐。到时候如果拿不出来,呵呵…… 他眼皮一勾,唇角勾起一抹寒气。拖了这么久,也该有结果了。 两个材料商一出天成建设,马上就直奔卓氏,堵住许成军,不由分说,就拉着他去了酒楼,又是敬酒,又是点烟,好话说了一大堆。 酒足饭饱,见他还不松口,就在临分手时塞进他一盒茶叶。 “许总!回去之后,打开茶叶,好好品尝一下。我们明日再过来讨准信。” “好吧!我会好好查一下,需要什么材料。” 许成军接过茶叶,喷着酒气,跌跌撞撞地爬上三轮车。 等他们一走,他迅速睁开眼睛,哪里有半分醉意。 他晃了一下手中的茶叶盒子,下了三凳子后,马上就跑上总裁办公室。 “卓总!你果然料事如神,他们拉我出去喝酒了,还送了我一盒这个,表面上看是茶叶,实际上恐怕不是。”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梁占魁开口示意。 许成军马上打开盒子,那里有茶叶的半分影子,满满的一大盒大团结,初步估计有三几千元。 许成军马上合上纸盒,“卓总,下一步该怎么办。” “礼物照收,事情该怎么做,难道还要我教你?” “明白!我知道了,装痴作傻,一拖再拖。” 梁占魁嗯了一声扫了一眼盒子,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喝多?” “没有!” “那等下就跟我出去一趟。” “没有问题!” 三个人走出办公室,看着灯光璀璨的夜晚。 时国远启动汽车,在街道上拐了几下,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在这里守着,不准离开半步,我们去就来。“ “好!保证寸步不离。”许成军马上保证。 梁占魁就和时国远两人戴上口罩,悄无声息地潜行到三桥工地的围栏上,一前一后闪身跳了进去。 就直奔钱家,却发现灯火通明,人声嘈杂。 梁占魁不由一愣,和时国远对视了一眼,打了个手势,就纵身一跃,跳上屋顶。 发现院子里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全家4口,战战兢兢地打成一团。 地上放着两个行李包。 上次时国远碰到的那个小痞子,正拿着一把尺余长的匕首,在手心上玩转了几下,突然刷的一声,将寒光闪闪的刀锋贴在一个小女孩脖子上。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快说!为什么要收拾行李,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打算跑路了?” “冤枉啊!我们只是觉得无聊,想着早晚都要搬迁,就先收拾一下,绝无跑路的打算,再说了,这围墙那么高,大门又上锁了,你们又在路口守着,我们又怎么跑得掉。”钱大义连声大呼,为自己争辩。 他的妻子紧紧地抱着两孩子,早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早知道我就不该多事,我不该收拾。可是我在这里实在没有事做闲的无聊,只是随便收拾一下而已。”她苍白着脸,急忙辩解。 “闲着无聊那么久,为什么以前不见你收拾,偏偏现在风口浪尖在这里收拾?难道以为我们都是白痴,这么容易骗?” 小痞子恶狠狠地威胁道:“还不快点如实讲来,是不是有人暗中联系过你?” “没有!真没有!” 看着锃亮的刀刃几乎割破女儿的皮肤。吓得两夫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异口同声的否认。 今晚只要吐露一个字,必定大祸临头,说什么都不能承认。 小痞子见他们两人的样子,心中闪过犹豫,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大哥!我看她们不敢骗人,八成是我们多心了,你想!有那么高的围栏,还有两条狼狗,再加上咱们几个兄弟,有人跳进来,不可能咱们兄弟们会不知道,八成这婆娘是真闲着没事干了。” 另一个小混混突然在旁边插嘴。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小痞子眼光犹豫。 “今天就放过你们,给我老老实实呆着,不然的话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他说完将匕首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插,马上戳了个大洞。 他拨出匕首看着吓的瑟瑟发抖的几个人一眼,在他们面晃了一下,“老实点!别耍花样。” 说完才带着手下离开大门。 梁占魁等他们走远后,马上从房顶上一跃而下。 “你…… 钱大义一看到他,不由惊喜交加。 “不是让你们什么都不要动么?为什么要收拾行李?打草惊蛇?” 梁占魁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怒气。 两夫妻自知闯祸了,低头不敢吭声,半晌钱大义的妻子才怯生生地说道。 “我只是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平时他们都是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我不知道他们今晚为什么会突然进屋。” “几件衣服值多少钱?三十万不够你买一堆衣服?”梁占魁压抑着声量厉声怒斥。 “拿上地契,这些东西不要带了,国远,把大门打开,把人带出去。” “好的!” 时国远马上使出看家本领,从裤袋掏出一根铁丝捅了几下,就轻轻松松地拧开挂锁,悄悄将大门推开半扇。 “还不快走?”梁占魁推了他们一把。 两夫妻马上醒悟,人手一个,牵着他们的两个孩子快步走出大门,在时国远的带领下来到了围栏边。 梁占魁一手抓住男孩子,用脚在铁栏杆上一点,就带着他跳出围栏。 许成军一看到人影,马上就从车里跑了出来。 “把他带上汽车,我去把他们带出来。” 就在这时,围栏里突然响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