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卫红一听,马上从床上一咕噜爬了起来,拿着手电就出门,刚到门口,就听到远处的吵架声。
马上跑了过去,见她毛衫不整,一身灰尘,举着柴刀,堵在严老三门,破口大骂。
就马上一起骂了起来。
梁二丫听到响动,二话不说,马上就骑上父亲的自行车,去敲响了陈东大门。
“咚咚咚!”陈东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什么事情?”
“陈东!快起来,嫂子被人欺负了。”
陈东一听到梁二丫急促的声音,慌的连外衣也顾不上穿,抓起一条大裤衩,就冲出大门。
“嫂子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听人说严老三想欺负嫂子,恰巧被占章看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等我去打个电话。”陈东脸色大变,马上敲开堂兄家,给县公安局打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警员一听,事关军嫂声誉,不敢自做主张,马上向何局做了汇报。
何局在睡梦中被人吵醒,一听他说完,吓的脸色大变,“马上备车,火速赶到梁家坳。”
黄采薇丝毫不知道,已经惊动了县局一把手。尤是堵在门口破口大骂不肯罢休。
“我说你好端端的拨人家管子干啥?”严老三的妻子对着他发火,“是不是老大让你干的?”
严老三一声不吭,只是闷头抽大烟,手臂上的几道口子也没有去处理。
他老婆也一脸怒气,躺在床上不理他。
“咚!”一声巨响。
房门被陈东一脚踹开,他一把抓住严老三,将他拖出房间,抬手就是几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肚皮上。
严老三的脸上豆大的汗水马上就如雨点般冒了出来。
“敢欺负我嫂子,以为我陈东是吃素的?”
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满脸戾气。将他拖到角落,专捡柔软的地方打,表面看来,没有任何瘀血,却暗伤严重。
严老三疼的嗷嗷大叫,他的老婆想起身阻止,却发现房门被人反扣,一时之间无法打开。
陈冬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这才将他甩倒在地,“严老三,这事没完,咱们走着瞧。”
他转身打开大门,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嫂子,你回家休息吧!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好!东子,千万别出人命。”
陈东眼光肃穆,“嫂子!我是退伍军人,怎么会杀人呢!放心吧!公安局很快就会来人了。”
“啥?你这么快通知公安局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能再拖,就看上头什么时候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远处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村口。
“警察来了,严老三这下子麻烦了。”众人议论纷纷。
梁玉清听到外头响动,却躲在家里故意不出门,被警笛声吓的操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他拉开大门,匆匆忙忙走到村口,就看到几个公安挂着程亮的手铐从警车上下来。
“警察同志,我带你们过去。”他急忙上前点头哈腰。
“你是谁?”何局眉头一皱。
“我叫梁玉清,是梁家坳的大队长,我带你们去找严老三。”
于是梁玉清就加油添醋,说了一下姓严的外迁户如何嚣张跋扈,为了争田水动手打人,差点出了人命等等简单的说了一遍。
何局越听脸色越难看,“这还了得,政府给予他们优惠,是补偿他们离乡背井不容易,怕外迁户受到本地村民挤压而定,不是让他仗着政府欺压良善,看来这条政策得重新考虑。”
“对对对!政府得重新为我们考虑考虑。”梁玉清点头哈腰,一脸谄笑,递上香烟。
“警察同志!抽根烟。”
“不用!”何局推开眼前的香烟,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家崭新民房的门口。
“谁是严老三?”
严老三吓的一哆嗦,“我就是。”
“是你拨了人家的水管,断了人家的水源,被人当场抓包,还想对人家耍流氓?”
“我没有!”严老三连忙争辩。
“怎么没有,警察同志,你看!嫂子的衣服都被他扯烂了,脖子上还有多处抓痕瘀青。身上还都是灰尘,分明就是他意图对嫂子不轨,幸好占章即时赶到,才阻止他的暴行。”
“你胡说,我没有?”严老三无力的争辩。
“铁证如山,不容你抵赖。”陈东口气咄咄逼人。
何局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凌乱的衣服上不见了几颗扣子,敞开的衣领,隐隐约约看到几处瘀青和几道血痕。
分明就是和他人奋力扭打所致,顿时脸色难看,双眼闪过一抹怒气。
“先把人铐了,不管有没有耍流氓,光是破坏他人水源,恶意破坏生产这一条,就已经足够他坐几年牢了。”何局一锤定音。
身后警员马上就上前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