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开车窗,探出圆溜溜的大脑门,冲着梁占魁喊了一声。
“好!到时定上门拜访。”黄采薇替他回了一句。
“好咧!那我就恭候大驾光临。”王建设裂嘴一笑,目送他们走出站台。
梁占魁护着她一路平安走出火车站,将三件大包存放在火车站行李寄存处。马上找了个小摊点,点了三大碗臊子面,还掰了一块锅盔进去,三个人都吃的肚皮鼓涨。
三个人背着两小包找到了汽车站一问,下午的班车刚好开走10分钟。
他们只好去找间旅馆住一晚上,打算明早再搭班车到县城。
她们刚找到旅馆,看到前面有一对30来岁的夫妻也在办理入住手续。
梁占魁在办手续时,无意间扫了一下登记表,写着胡玉龙,张翠巧,夫妻关系,不由愣了一下,他记得姐夫也姓胡。
看着她们俩个举止亲蜜的样子,他眼光深幽,努力回忆了一下姐夫的样子,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好像从头到尾,姐夫使终没有光明正大出现在他家,都是姐姐一个人将各种迁户手续办好。
他才在凌晨五点,用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匆匆过来将人带走。连个正面都没有看清楚。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沉,看着隐入房间的两个人影,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可一看到母亲兴奋的样子,只好忍下心中的不安。
不巧的很,两人就住在隔壁,听到隔壁激烈的战斗声,引的两张床拼在一起睡的两个人面红耳赤,浑身燥热难受,就如在烧红的铁板上反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