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幸好不多,只有500只,多的话,我也吃不消。那我开张方子,你去村医疗站拿药吧。”
“行!你开方子吧!”黄采薇从口袋里掏出纸笔,开了两张方子,一中一西。递给他后说道,“让医生配好药拿回来,我就省的配了,我去拿支注射器过来。”
“行!我去拿药,你回去拿注射器吧!”
“行!”黄采薇转身就走。
“采薇!我拉你回去拿吧!这一来一回也有2里地吧!”
“你们想留下来看一下?”
“嗯!”何大壮连连点头,“我觉得在桔园里搭个棚养几百只鸡蛮好的。”
“行!那就留下来学习一下吧!”
黄采薇没有拒绝,让周慧坐一边等一下,自己就坐在何大壮车后架回去拿针简。
周慧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画圈圈,幸好她们回来的挺快。
黄采薇拿着针筒过来的时候,梁玉清也气喘吁吁的骑着自行车赶了回来。
“采薇!药拿回来了?怎么弄?”梁玉清将手中的药水递给她。
“我来弄!你去把棚舍拦成两半,拿只箩筐把小鸡仔抓过来给我。”
“行!”梁玉清抓起前几日用过的木板将中间隔断。拿着一只箩筐去抓了一筐小鸡仔。
黄采薇抓过一张小凳子,拿起注射器在颈部进行皮下注射。鸡仔太小,打起来很麻烦,速度也慢。
500只小鸡仔,也弄了将近两小时。这还是何大壮帮忙将另一支注射器的药水抽好,两支注射器轮流使用的情况下才这么快能弄好。
忙了两个小时,黄采薇也就拉着两人回家吃午饭。
何大壮也从她口中学到了不少的养殖知识。见她诚意相遨,就不客气在她家吃饱午饭后,还跟王娟去棚舍看了一下鸡仔,这才拉着周慧回家。
黄采薇吃过午饭后,坐了一下,等她们一走,就马上换了一件干净衣服,就躺在床上午休,一觉睡到日落西山。
直至听到门口的响动,才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将凌乱的长发梳了一下,就跑了出去,看到梁占魁正在卸车上的箩筐。
“回来了!”她上前抓起毛巾给他擦汗。
“今日又干什么了?咋睡到现在。”梁占魁环着她的腰肢,接过毛巾挂在木架上,直勾勾的盯着她。
“没啥!上午周姐来了,后来七叔来了,他的鸡仔感冒了,帮他打了两小时,回来就吃饭休息了,没有想到睡到现在。”黄采薇如实汇报。
梁占魁脸色一黑,“他咋那么多事,拿了鸡仔,又不精心管理,下次咱不用理他。”
“都是乡里乡亲,同宗同族,抬头不见低头见,只是举手之劳,帮一下也没啥。”黄采薇笑了一下。
“帮别人也得顾着自己身子要紧,别累坏了自己。”
梁占魁扶着她回屋后,还叨唠了一句,才将口袋里的钱全递给她。
“一共182元,泥鳅36元,鸭蛋148元,除了车费全在这里了。”
“要是这样下去,今年过年有望成万元户。”黄采薇喜滋滋的点着手里的一叠大团结,那个时候面额最大就是十元。
182元十元,5元有一大叠钱了。她将钞票放进抽屉。
“占魁!要不咱把欠陈东的300元还了吧!反正一日收入足够一日开支了。”黄采薇看着抽屉里的几百元钱。
“不着急,丁旺财不是说北方玉米很快就要过来了吗?咱们等几日存点钱,看一下情况再说,如果价钱合适。咱们就拉万把斤回来。如果不合适,咱们就把债还了。”
梁占魁柔声细语,环着她的腰坐在床上,将抽屉推了回去,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月饼塞进她的嘴巴。
靠在爱人竖硬的胸口,吃着又香又甜的月饼,她觉得这样的时光实在太美好了,前世可是到死也没有享受过。
“占魁!你对我真好。”她将沾满饼屑的嘴唇凑了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
他却得寸进尺,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嘴唇里的月饼碎屑吃了个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唇。在她耳边低声细语,“今晚再吃,现在尝一下味道。”
听到他充满了诱惑的声音,黄采薇全身一僵,做为夫妻共同体,她当然明白此吃非彼吃。脸上水光艳潋,摇头拒绝,“不行!不能吃。”
“不准不行!我都做了几个月和尚了,前晚才尝了一口,昨晚我又忍着,今晚不管如何再给我尝尝。”
“那好吧!”她故作勉强答应,心中窃笑。
幸福的时光不知不觉的从指间溜走,转瞬己到了九月。
她们不但还了元300元外债,还买了一万多斤玉米存着,和稻谷混在一起喂鸡喂鸭。
小鸡仔又做了一次新城疫1系加强疫苗,生长状况良好。
随着水田逐渐干沽,泥鳅数量也逐渐减少。
送货的次数从一日一次,改成2日送一次,而他有终于有时间呆在家里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