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
这些人疯了吧?明显不占理的事,还搁这胡搅蛮缠呢?
觉得工钱不合适,当初就别干啊?我秦镇又没有逼着你们做!
现如今活干完了,隔着叫着要加钱?
还叫嚣要去县衙讨公道?
你难道不知道县衙全是我的人吗?
“把工钱给他们结了,让他们滚蛋。”秦镇懒得跟这些泼皮废话,他朝李憨叮嘱道:“以后别什么人都往村里招,咱们现在不缺干活的,明白吗?”
李憨早就看王元不爽了。
得到秦镇的示意,他当即带着人围了上去。
“怎么着?想动手?我告诉你,我们王家庄可不是好惹的!”王元色厉内茬道。
李憨打开钱袋子,从中拿了一半出来,将剩下的一半丢给了王元。
“滚蛋!”
“你怎么抢我们的工钱?”王元怒气冲冲。
“把人打伤了,不要赔钱看病啊?”李憨冷笑一声:“也就是我们镇儿心善,要是我,你们敢闹事,一文钱都别想拿!”说罢他掏出棍子直至王元的脑门:“赶紧滚,再他娘的在这碍眼,小心我弄死你!”
周围几十号村卫队面露不善,有的拿着刀,有的举着弩,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意思。
这王元虽然彪,但总归是带了些脑子。
他捡起钱,狠狠的瞪着李憨,丢下一句狠话带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们给我等着!”
“爷爷怕你啊!”李憨当即回怼道。
狠话谁不会?
离开小渔村后,王家庄的人个个义愤填膺。
“这狗日的秦镇,每天卖鱼赚那么多钱,却只给我们三瓜两枣,真是太欺负人了!”
“就是,同样都是下海捞鱼,凭啥人家的钱比咱们多啊?”
“我看他就是欺负我们实诚!”
王元也激起了火气,他从小大的就没受过这委屈。
“哥几个,咱不能受这气!必须让秦镇知道,我们王家庄不是好惹的!”
此语引得一众附和。
“王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
面对众人的目光,王元阴测测的说道:“我知道秦镇运鱼的车会走哪条路,咱们把他的鱼给抢了!”
秦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王元惦记上了。
在他看来,王元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足挂齿。
此时的他正回到家中,兴奋的书写着什么。
“镇儿,今儿这事太大了,你怎么也不和我商量商量就自己决定了?”老村长背着手推门而入,拉着个脸,沉声道:“你怎么能让那些外人,跟咱们村的自己人一样呢?他们哪有自家人亲啊?”
典型的封建思想。
在老村长心中,只有小渔村的村民才是自己人,对他们怎么好都是应该的;而外村来打工的,终究是外人,赏口吃的就行了!犯不着为他们掏心掏肝,更不用把对村里人的好,分一半给这些外乡人。
“来咱们小渔村的人越来越多,为了村子能够更好的发展,总归是要让众人心服口服吧。”
秦镇一边在竹简上写着,一边朝老村长道。
“村长,劳驾您将村里的人和外乡人都记录下来,常住人口和外来务工人口记得分开。”
“记那玩意干啥?”老村长面露不解的走到秦镇身边往竹简上望,却看不懂秦镇写的字。
秦镇兴奋道:“我要弄一个户籍制度,让这近海县所有的人,都想成为我小渔村的村民!”
“你可拉到吧!近海县城里人,还能放着城里的房子不住,跑到咱小渔村来?”老村长明显不信。
“您就快去吧!这事做成了,咱小渔村说不定真能成小渔镇!”秦镇催促道。
“别把村子搞的乱七八糟,我就烧高香了。”话虽如此,老村长还是带着名册出了门。
老村长前脚刚走,陈数后脚就走了进来。
进门就问:“听说又有人闹事?”
“几个豁皮罢了,已经打发走了。”秦镇头都没抬的应道。
“我若是你,就应该杀鸡儆猴!把他们全收拾一顿,看看谁还敢想那些有的没的!”陈数狠狠道。
在他看来,小渔村给你们活儿干,给你们工钱,给你们吃的!让你们这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苦人都有了活头,不至于饿死!你们就该对小渔村感恩戴德!
王元倒好,还嫌给的不够多!
揍性!
事实上,确实大部分人都对小渔村和秦镇心怀感激,但难免有少数人欲壑难填。
对此,秦镇只是笑笑,没有多说。
“对了,村卫队人手不够用了,你能不能想个法子招点人?”
秦镇自打从县令张藐那里获得了组建乡勇的允诺后,便让陈数挖空心思招人,扩充村卫队。
可那些村民一听到可能要跟山贼、海寇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