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早就知道疤哥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们。
果然,这狗东西惦记着他们手里的渔网呢!
“那就是没得谈啰?”
秦镇冷笑一声,李憨等人也纷纷摆出一副玩命的架势。
见况,鱼头仔们也拿起武器,准备干架。
这渔网可是捕鱼利器,有了渔网就等于开了财源,疤哥哪里会放过?
“我不仅要渔网,我还要你制作渔网的手艺!”
既然局势已经剑拔弩张,疤哥也不怕把话挑明。
“我还要你教会我,如何制作这种渔网!”
秦镇不得不承认,疤哥能够混成今日这个地步,成为众多鱼头仔的头头,确实是有些东西的。
渔网只是工具,制作渔网的方法,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秦镇心想,我都还没开始做鱼网的生意,你小子倒是想截胡?
你怎么不上天呢?
但,不得不说疤哥的话给了他启发。
渔网的制作方法疤哥想要,其他人难道不想要?
“我叼你妈!”
李憨再也忍不下去,提起木棍就要削人。
却被秦镇拦住。
虽然他也很想跟疤哥干一架,可眼下显然不是时候,对方有备而来,动起手来只会是他们吃亏。
秦镇深深的看了一眼疤哥,将心中的杀意压住,冷声道:“渔网可以给你,但我们要把所有鱼带走!”
“我说了,老子不仅要渔网,还要你制作渔网的手艺!”疤哥扬声道。
咻!
弩箭破空,擦着疤哥的脑门而过,射在他后面一个倒霉蛋的胳膊上。
那鱼头仔顿时血流如注,倒地哀嚎。
“要么,鱼死网破;要么,让我们走,你选一个。”秦镇举着弓弩,蓄势待发。
他必须要表明自己的底线。
亦要给疤哥留有余地。
刚刚那一箭,秦镇完全可以射穿疤哥的脑门,但失态也会朝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或许秦镇可以干翻眼前这些鱼头仔,但小渔村绝对无法承受山贼的冲击!
为了乡亲们,他必须忍让。
秦镇清楚疤哥欲壑难填,今天的忍让只会让他在将来得寸进尺!但他不会一味的退让,他会暗暗发育,终有一天他会将疤哥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渔网罢了,不过是废些时力就能再造一个。
眼前之计,还是想办法带着鱼,全身而退。
秦镇的这一箭,显然镇住了疤哥。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秦镇居然如此果断!
摸着脸颊微微发疼的血线,疤哥的眼神陡然阴沉,他知道秦镇这是在警告,是在挑衅他的威严!若放在平时,他仗着人多,定然要将这些刁民打死了丢海里喂鱼!
但眼下,看着秦镇手中的那把弓弩,面对秦镇冰冷的眼神以及义愤填膺的小渔村民,疤哥怂了。
能把渔网弄到手,就是血赚!
没必要不死不休。
至于秦镇制作渔网的手艺,日后图之就是!这附近能捞鱼的地方就这一处,自己只要把沙滩占据,小渔村民想要捕鱼,就只能来这!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想到这,疤哥挥了挥手,让手下让开一条道路。
“秦小兄弟,咱们来日方长,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随时欢迎!”
秦镇没有理会,而是让刘全等人赶快装鱼,离开了此地。
“太憋屈,太欺负了!”
从沙滩离开后,山海怒气冲冲的叫嚷着。
“秦镇,我说你怎么就不敢跟他们干一仗呢?你射的那么准,直接射那什么疤哥一脸,然后咱们一拥而上把这些鱼头仔全部干翻不就得了?白白丢了张渔网,还憋了一肚子冤枉气!”
李憨也恼怒的附和道:“是啊!镇儿,刚刚只要你说一声,咱们大伙肯定全跟你上!咱们小渔村的人,不能被这么欺负!”
不仅仅是他们,捕鱼队的人几乎全都面露愤懑!
“你们懂个屁!”刘全没好气的泼了盆冷水:“咱们打得赢他们,难不成还打得赢土匪?镇儿是怕那狗日的把土匪的招来,到时候咱们全村人都得遭殃!”
秦镇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安抚了刘全,扫了一眼捕鱼队众人,沉声道。
“我知道大伙心里不爽,我也不爽,但谁叫我们弱呢?真想报仇,回去后就跟着陈数的村卫队玩命的练!”
仅凭一腔热血只能送人头,是成不了事的!
就像玩一款种田游戏那样,秦镇初始手中就几十号村民,死一个少一个,秦镇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想和别人玩命。
小渔村需要发展,而发展途中,就不可避免要被人欺凌。
“今儿的事都给我记住了!”秦镇正色道:“落后就要挨打!等什么时候咱们有力量保护村子里的父老乡亲了,什么时候我就带着大家伙去干那头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