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
酒家老板晃了晃头,有些沉重,他本以为此常遇春非彼常遇春,就是个骗吃蹭喝的傢伙披着几百年前的那张虎皮来唬人的,沒想到还不是个山寨的水货,确是穿越平行世界来的有假包换的真货.
无论是从史书上描绘的常遇春相貌,竞是一丝不差,跟一个模印出来的一般;再无论是背上“精忠报国”那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跟史书上记载的也是分毫不差,谁会沒亊背上刻字刻着玩啊!
真是有幸一暏几百年前内裤反穿的古人啊!
酒家老板一脸羡慕地上前抱拳:“果然是常大英雄,久仰久仰!”
常遇春赶忙作揖,回了个礼:“言过了,言过了!”
一旁的朱厚照淡笑道:“你俩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酒家老板愧疚道:“鄙人不知常兄是穿越人士,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只一下就拉近了和常遇春的距离.
“那这砸坏的桌椅?”朱厚照道.
“能让常大英雄砸上,也是它们的福气!别人家酒店的桌椅,还配不上让常大英雄砸呢!”
“那这桌的酒菜?”
“全撤了,诸位要吃什么,鄙人重新再做!”酒家老板大手一挥道.
……
“老大,这回咱们实在是大饱朵颐了!”回来的路上,常遇春打着饱嗝感慨道.
“是呀是呀,还是免费的呢!”张居正和王漾茗异口同声接上道.
“遇春这回你可是拔得头功呀!”朱厚照淡笑道,“沒有你给那不知好歹的傢伙一点颜色看,哪会有这大饱口福免费的晚餐呢!”
此时夜已经深了,明月高悬夜空,星星在天上眨着眼晴,大地已经沉睡,路边不知名的虫儿在鼓噪,还有微风在轻轻地吹着.
4个人不知不觉来到了校门口,糟糕,几个人发现校门已经上锁了.
4个人不约而同叫了,前边不知有多少学子叫过,后边也不知有多少学子将叫上的那声不好.
大事不好耶!
这穿校有个规矩,早上7时开门,晚上11时铁将军把门.
几人不是不知道,而是吃喝迷糊了便把这个给忘了.
眼下这该如何是好耶!
还是智多星张居正点子多,脑子灵光一闪便有了主意,前世那进士难道天上掉下來的?
他道:“我知道大门旁边围墙有一个小洞,容一人出入,咱们不如就从那钻进去.”
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乎,眼下也只能这样了,4个人当即双手双脚赞成.
作为老大的朱厚照第一个钻狗洞那是当仁不让.
可朱厚照钻过去,直起身子,刚迈了几步,迎面就和急冲冲过來的一个黑影撞了个满怀.
那黑影尖叫一声,手上拿着的不知什么东西慌乱中就重重敲在了朱厚照脑袋瓜上.
朱厚照一时间是眼冒金星、头疼欲裂。
随手摸了一下额头,手上传来黏糊糊、甚至有些腻味的感觉,朱厚照脑子随即闪过一个恐怖的字眼—血!
“难道是遇上打劫的了?”朱厚照脑子随即又闪过这么一个恐怖的念头!
朱厚照惊魂未定之际,“呜呜呜,你,你不要过来!”那黑影却是后退了8、9步,然后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按照这种常见的剧本,敲了待宰的羔羊一闷棍之后,打劫者应该如狼似虎的扑上来,对不死即伤或晕得找不着北的羔羊上下其手,挣个盆满钵满,这才符合展开的剧情呀?怎会退了大老远,还求自已不要靠近,这也太不符合打劫者的作案规律了!
但不管怎样,朱厚照还是决定搞淸楚究竟是什么回事再说.
朱厚照借助着月光,强撑着眼睛看去,焦距慢慢的朦胧的聚集在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清秀异常,年约二十岁的女生身上.
打劫,而且还是由一个萌妺子实施的,这也太出朱厚照意外了.
此刻,这女生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正拼命地向他挥舞着。
“你这个小女生!好好做人不做,偏要当个抢劫犯!干这鸡鸣狗盗之事!”朱厚照虽然那什么东西砸在脑袋上还生生的疼,但还是嗓音嘶哑地厉声斥责。
“你才是抢劫犯呢!而且不但是抢劫犯,还是流氓犯!”女生学着朱厚照的样子,也对他大声嚷道。
朱厚照晃晃头,觉得有些沉重,他实在搞不淸楚这抢劫犯非但沒有作贼心虚,反而还要把一顶流氓犯的大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他想问个究竟,便向前迈了两步。
“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我根本不是什么抢劫犯!”女生见状神经质地往后缩了缩,肩膀在剧烈地颤抖着,一双惊恐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似乎有一张好色面孔的朱厚照。
剧情完全反转了,这一幕也太出朱厚照意外了,眼下,朱厚照原本认定的抢劫犯似乎成了弱势群体,而且越来越颠覆朱厚照原本的认定,而受害者朱厚照倒似乎成了占尽优势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