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十几两银子,傅家要还一辈子啊!甚至可能是无头账了。
又过了很久,她们都记不清了,只看着日头恍惚是下晌申时了。
那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老大夫被傅家一众人围着,差点晕倒。
“大家让让,里面的人没事,没事,先让我师傅歇一歇。”小大夫也没有不耐的神色,只是推开众人,扶着他师傅缓步坐下。
“你们小些声。”小大夫提醒道。
房间的小窗被打开,里面两张简易的木床上躺着两人。
一个是身子被换了一套米黄色的纱布的,缠得跟粽子一样的傅大头。
一个是头上被包了几层纱布的傅波,依稀还能看得见血迹。
谢绿烟被这场景刺激着双眸,心下微松,跑回了老大夫的跟前。
白娇娇也是一声不吭,等着老大夫喝完水,喘缓一口气。
许久,老大夫说:“命大!身子还不错,那处理得也及时。大的那个虽然发热了,但那是正常的,我刚刚已经看着他烧够时候,才施针让他降温。不过他那手臂,治好了估计都使不上劲了,这种程度,起码一年都长不好。要用许多好药材去接骨长筋长肉。”
“至于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