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伤势过重,无药可医。”
丞相夫人哭哭啼啼,“业儿,你怎能狠心抛下母亲离开啊!”
郎中背上诊箱转身离去,却丞相夫人拦住去路。
她恶狠狠地瞪着郎中,愤恨道,“你定是庸医,业儿好端端的怎会无药可医,若是业儿醒不过来,你便给他陪葬!”
郎中面色一变,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丞相急得在外踱步,城里城外医术高明的郎中都被他请来,替林子业诊脉后个个摇头,唉声叹气。
眼瞧着林子业的呼吸愈发微弱,肥胖的身躯渐渐开始发冷僵硬,他却只能看着,心里像是揪着般难受得紧。
不一会瞧见一丫鬟着急忙慌跑进来,她喊道:
“老爷,府外有名老翁自称神医前来拜见您!”
丞相大惊:“什么!快将他请进来!”
丫鬟忙应下退出去,片刻后又回来,身后跟着一名老者。
老者颧骨很高,两鬓斑白,脸上布满皱纹,他笑起时,深陷的眼睛逐渐明亮,看上去极为精神。
老者恭敬朝丞相作揖,“丞相大人。”
林丞相故作镇定道,“老者寻我不知所为何事?”
老者意味深长道,“自是为了令公子而来。”
林丞相心下一沉,忙道,“老者可是有办法救犬子一命?”
“正是。”
林丞相面露喜色将他迎了进去,老者从诊箱拿出脉枕,伸手搭在微弱的脉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