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婵紧咬着牙,恨恨道,“马上让我回去,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谢景淮皱着眉看着她,“别闹了,你身体还未痊愈,躺下好生养着。”
“闹?”
姜婵讽笑,若非他下毒残害孩子,她又怎会吃这些苦头!
今日她要瞧瞧,谢景淮的胸膛里到底有没有心。
姜婵拔出挂在墙上的剑,锋利的尖刃对着谢景淮,仇恨,像是洪水般席卷她的理智。
她眼里迸发出愤怒的火光,质问道,“明明是你下的毒,竟变成了我在闹,谢景淮你到底有没有心?”
谢景淮脸色一沉,转身夺过姜婵手中的剑,他低声道:
“下毒之人并非是我,那日在船坊我的确说过不要孩子,可他终究是我的骨血,又怎会用这般卑鄙的手段害你滑胎!
姜婵,在你眼中,我便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吗?”
姜婵流着泪,“是,你无情无义让我怎能相信你。”
前世,她只是想请他施舍些粮食,可他却让芳织来侮辱她。
谢景淮做了那么多薄情寡义之事,又让自己如何能放下戒备信任眼前的男人?
姜婵抽泣着,无力的跌落坐在地上,眼泪簌簌往下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谢景淮抿着唇,抱起姜婵回到床榻,替她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