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赵成墨面露讥讽,“咱们侯府向来家世清白,唯有姜婵会以色侍人。”
“姜婵身为寡妇行为不检点便算了,竟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整日攀附奸佞。”
他在心里暗骂姜婵不守妇道,二弟成舟过世后,竟和奸佞日日苟合,逍遥快活。
想来这次,是姜婵以色侍人得来的机会。
赵成墨眸子里满是鄙夷不屑,态度十分恶劣,讽刺道:“母亲,这鬼地方我一日都不想多待,你让姜婵去奸佞哪儿吹吹枕边风,多学些新颖的床上功夫讨他欢心,让我能早些离开这里!”
老夫人心虚道,“小声些,家丑不可外扬。”
赵成墨面带不满,只好作罢。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发妻苏怜雪脸色煞白,死死地绞着手帕。
几人寒暄了几句,老夫人带着亲眷回了侯府。
溯溪院。
苏怜雪还未缓过神,丫鬟杏儿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跑进来。
“长房大娘子不好了!摄政王府派了马车来接你了!”
苏怜雪回想赵成墨在牢里说出那番无情的话,心跌落谷底。
若相公知道侍候奸佞的并非姜婵而是她苏怜雪,定会休了她,赶出侯府。
届时,娘家嫌她,她身无归宿又该去哪儿?
不。
苏怜雪紧紧的绞着锦帕,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摄政王谢景淮身份尊贵,同她被关押的相公比起来,有着天差地别。
再论这相貌……
谢景淮剑眉星目,身躯凛凛,有万夫难敌之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