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爽快。
但是她很快回过神，从包里拿出一支笔，抓过一张纸，“唰
唰唰”，不大会儿，就写了一张财产分割协议。
然后递到顾景琰面前，打开手机录像，“空口无凭，你签上字，我要录个证据，省得你日后赖账！”
顾景琰只看了一眼，眼角就抽了抽。
[顾景琰，（身份证XXXX），今日就离婚财产分割问题，与乔若星，（身份证XXXX）达成以下协议：顾景琰取得江盛控制权之后，两人协议离婚，房车车产股权归男方所有，男方需支付女方十亿存款，如有违约，不孕不育，天打雷劈！]
他咬牙问，“协议是这么写的吗？”
“你管我怎么写，赶紧签！”
顾景琰绷着脸，大笔一挥，在上面签了字，丢给乔若星。
“但愿这张协议不会成为日后的笑话！”
乔若星抓过顾景琰的手，在红唇上用力一抹，摁在了他的名字上，“不遵守约定的人才会成为笑话！”
指尖柔软的触感，触电一般，让顾景琰的心刺刺麻麻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乔若星已经将纸张叠起，收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右手拇指，上面浅浅淡淡的口红色，像是暧昧的印记。
他蜷缩起手指，心脏跳的有些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