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脸色一沉,决定今儿得教育一番自己的儿子。
然后她怒声道:“棒梗,你说的还有理了,平时我有没有教你不要偷拿别人家的东西,你这是小偷行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棒梗一愣,反驳道:“不是啊,妈,平时不是你说我饿了的话,就去傻柱屋找吃的吗?我平时也没少拿傻柱的东西,你也没骂过我啊。”
呃!
棒梗的话,直接给秦淮茹当头一棒,她的脸色变得铁青。
可不是吗?棒梗每次都把傻柱的屋当成自家屋一样,想进去就进去,想拿东西就拿,完全不顾忌傻柱是怎么想的。
而且这些行为,自己不但没阻止,没教育过一次,那在小孩子的心目当中,不就相当于大人默许了,他们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偷盗行为了。
“秦淮茹我跟你说,你可不许骂我的大孙子,他去傻柱屋拿东西,那怎么能叫偷呢,那是傻柱应该给咱们的,反正傻柱一个人有些东西也吃不完,给咱们不正好适合吗?”
一听秦淮茹的话,贾张氏不干了,瞬间脸色一黑,还没等秦淮茹教训儿子,她倒先护起犊子来了。
“妈,你就惯着他吧,你没看今儿要不是我求爹告奶奶的,许大茂就把棒梗送局子了。”
就没见过这么惯着孙子的,秦淮茹气得满脸通红。
贾张氏不以为然,“那许大茂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那母鸡还不是从乡下骗来的,警察来了正好,我先告他一状。”
呃!秦淮茹彻底无语了,她知道这些道理跟自己婆婆压根就讲不通。
只得放弃教育棒梗,再说下去,家里定会闹得鸡飞狗跳的,这不让人看了笑话去。
贾张氏本来啃着好好的窝窝头,被秦淮茹这么一提到鸡,她就更觉得手中的窝窝头索然无味了。
“这是谁家在炖鸡啊,弄得这么香,真是天杀的。”
贾张氏愤愤地说道。
棒梗见势,把小脑袋凑到贾张氏的面前,说道:“奶奶,我知道是谁家在炖鸡。”
“谁家呀?”
“傻柱家的,一大锅呢。”
先前开全院大会时,为了自证清白,何雨柱可是把整锅鸡汤都展示给了众人看,棒梗也是亲眼所见的。
因此这香味定是从何雨柱屋飘出来的。
贾张氏埋怨道:“这个挨千刀的傻柱,炖了那么一大锅鸡汤,也不知给咱们送一点来,一人吃独食,怎么不吃死他呢。”
贾张氏越说越气,顿时就觉得手中的窝窝头再也不能下咽了,她气得把窝窝头朝盆里一扔。
棒梗见势,忙问道:“奶奶,你想喝鸡汤吗?”
“想啊,当然想啊。”贾张氏不止想啊,还想马上就吃上两口,那该有多好啊。
棒梗道:“你等着,我去傻柱那屋去给你端一碗回来。”
说着,棒梗没等贾张氏回答就朝屋外跑去。
他可是孝顺的孙子,自己的奶奶想喝一口鸡汤了,他这个做孙子的当然要满足了。
“棒梗你回来,棒梗......”秦淮茹想拦都没有拦住,结果还被贾张氏骂了一通。
“秦淮茹看到没,我这孙子没有白疼,知道心疼奶奶了,哪里像你这个当妈的,不中用,你搞不来盒饭,还不允许我孙子去给我端鸡汤啊?”
秦淮茹想反驳,只是话到嘴边她收了回去。
今天何雨柱一天都没理会她,对她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棒梗是个孩子,去何雨柱哪里,正好可以试探一下何雨柱的态度。
万一何雨柱真让棒梗把鸡汤给端回来,那就证明这件事还有转机,自己也不至于担心他今后不接济她家了。
此时,何雨水一个人在家,正津津有味的吃着这顿丰盛的晚餐,那边,何雨柱给老太太送了鸡汤陪她说了会话,这时也朝着中院走去。
累了一天,也忙活了一晚上,自己这会儿还没进一口食呢,何雨柱摸着扁扁的肚子快步朝着自家走去。
正当他走回中院时,就看到一个人影溜进了自己屋中。
呃!何雨柱一个惊醒,三步并作两步,跟着上前。
当他回屋看到那个人影是棒梗时,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他怒声道:“小兔崽子,你进我屋来干嘛来了?”
棒梗此时并不管何雨柱脸上的愤怒,一心想着就是那桌上的鸡汤,不对,还有红烧肉,看着那肥而不腻红彤彤的红烧肉,棒梗直咽着口水。
虽然下午他才吃了叫花鸡,但这桌上的红烧肉实在太美味了,顿时,他就觉得好饿。
坐在桌边正吃着饭的雨水,也是一脸懵逼的把棒梗看着。
然而棒梗根本就没理会何雨柱的询问,他满脑子都是鸡汤,见势,伸出手就想端起那碗鸡汤来。
顿时,何雨柱火气就上来,朝着那双小手,一个巴掌就打了下去。
“哎哟!”
棒梗一声惨叫,赶紧的把手给缩了回来,然后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