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打懵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敢当众打自己,而自己确实嘴快,一时竟忘了不能叫他傻柱了。
刘海中气得顿时脸色铁青,他冲着何雨柱就怒斥过去,“傻,何雨柱,你干什么,你还动手打人,简直无法无天了。”
说着,刘海中就跳脚起来,要上前跟何雨柱拼命。
那想到何雨柱也不是好惹的,他上前拎起刘海中的衣领,就又要下手。
刘海中虽然长得肥头大耳的,但毕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他被何雨柱死死地拽着衣领,都不能动弹,脸色也吓得煞白。
就在何雨柱拳头即将再次落下的时候,壹大爷易中海开口了,”柱子,你住手!“
见何雨柱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易中海立马站了起来,又喝斥道:“柱子,你想干嘛,动不动就出手打人,这成何体统。”
何雨柱冷笑道:“我成何体统?他刘海中可以随便骂人,我就等着让他骂,不还手吗?”
壹大爷气得脸色更沉了,疑惑道:“贰大爷什么时候骂你了?”
“你们真当我傻吗?他贰大爷骂我傻柱,难不成我还得答应着,那我以后见谁也叫傻子,我看你们愿意不?”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大家想想也是这么一个理,傻字确实不好听,这叫到谁的头上,都受不了。
但以前不都这么叫了傻柱二十多年吗?怎么今儿来计较这个称呼了,这何雨柱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大家纷纷都表示疑惑,但都不敢再叫何雨柱为傻柱了,这何雨柱今儿的火气有点大呀!动不动就翻脸,连贰大爷都敢打,院里还有谁他不敢动手的。
刘海中愤怒,但此时,他只能忍着,什么他知道,这事说起来,确实是自己没理,并且何雨柱一而再,再二三的警告过他。
易中海见状,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何雨柱为何变得这样子,但他从今儿这小子的言行中,看得出来,何雨柱变了。
“柱子,够了啊,不管贰大爷叫你什么,你也不应该动手,再怎么说,贰大爷都是长辈。”易中海怒瞪着何雨柱,那眼神里不可质疑的坚定。
“长辈就可以乱说?得勒,那我以后见着贰大爷就叫傻大爷吧!”
何雨柱无语,这个时候,跟他讲什么尊长,那不是故意的吗?
易中海脸一黑,又怒道:“行了,以后贰大爷,还有大家都不会叫你傻柱了,这下你总可以松手了吧!”
既然壹大爷都表态了,何雨柱再纠缠下去,该被人说不知好歹了。
何雨柱放开了刘海中,然后回坐到那张长凳上,坐下,只是他那凌厉的眼神,看得众人为之一颤,他战神的名号可不是浪的虚名。
刘海中吃了鳖,现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也不再主持大会,而是气呼呼地坐到大方桌边。
这时下面的许大茂见势不妙,站起身来,指着何雨柱就怒道:
“何雨柱,今儿是讨论你偷我家鸡的事,你不要在这里说你的事,混淆视听。”
“对,人脏惧获,看你傻,何雨柱还怎么抵赖。”一见许大茂气势汹汹,刘海中也站起来指着何雨柱就怒斥过去。
何雨柱一个眼神看过去,刘海中打了一个寒战,赶紧把伸出去的手给缩了回来。
他差一点又叫出傻字了,幸好收口得快。
刘海中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窘迫的动作跟言语惹来众人的一片哈哈大笑,本来他在四合院的人缘就不怎么好,这下出丑,更让人看了笑话去。
易中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刘海中,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半天都说不清楚这件事。
咚咚,易中海敲了两下桌子,一脸阴沉的道:“安静,大家安静,听我说两句,今天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这件事关乎到咱院的安全问题,可大可小。”
“现在呢,我就给这个偷鸡的人一个机会,主动出来承认错误,如若拒不承认,被我们查出来,那后果是不一样的。”
“还有,大家要清楚一件事,这偷盗可是犯法的,搞不好是要进局子的,所以我奉劝那人一句,坦白从宽,这是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易中海义正言辞道。
闻言,下面一片哗然,有人开口了,“壹大爷,这贰大爷刚开始不是说人脏惧获了吗?既然找到了这个偷鸡贼,那把他送警局不就是了吗?”
这人一开口,全部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何雨柱,因为贰大爷说的偷鸡贼指的就是何雨柱。
易中海见状,赶紧又解释道:“大家误会了,这事有可能不是柱子做的,当然柱子也是不承认的,所以才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为了找到真正的真凶。”
呃!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人脏惧获,这还能狡辩?
大家纳闷了,这时又有人开口了。
“既然这样,何不把物证拿出来一对比,这样当着大伙的面,还能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