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事情到了如今这地步,易中海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想必这全院大会开定了,他也不能搞一言堂,虽然他很想不把这事给搞大了。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何雨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样,转身就离开了何雨柱的屋。
秦淮茹一看贰大爷执意要开全院大会,心中顿觉不好,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来,看着刘海中,说道:“贰大爷,你看这么小点事,至于开全院大会吗?直接让柱子跟许大茂两人私下解决不就成了,再说这都在饭点上,也不好召集大家来啊,这不是耽误大家吃饭嘛。”
刘海中瞥了一眼秦淮茹,眉头一皱道:
“秦淮茹,这是小事吗?咱院里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出过贼啊,现在竟然有人干起偷鸡摸狗的事,这事必须严肃处理。”
然后刘海中又恶恨恨地瞪了一眼何雨柱,“并且这人赃俱获,这傻这何雨柱还打死都不承认,狡辩,这就是品德有问题,得端正态度。”
呵呵,何雨柱听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心中直发笑。
他不就是没有如这些人的愿嘛,不就没有顺着他们的意思来嘛,不就反驳了两句,现在不止说他偷鸡了,还给他扣上了品德有问题这么大顶帽子。
看刘海中执意要开会,秦淮茹脸色一变,事情朝着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下去了,她赶紧的解释道:
“贰大爷,我知道这事得严肃处理,但毕竟这事是发生在咱院邻居之间,你不是贰大爷嘛,由您出面调节这事就行了,不用惊动其他人的。”
秦淮茹果然会说话,这个时候把贰大爷刘海中给抬高了说,不止给足了刘海中面子,相当于就是在恭维他,说他有能力解决这事。
刘海中听了自然高兴,本来对壹大爷那个位置有念想的他,更想在众人面前做出一些事情来证明自己。
但一想起何雨柱刚才不给他面子,他心中还是有气,“哎呀,秦淮茹啊,不是我不想帮这个忙去调解,问题是有些人不领情,也不知好歹啊。”
闻言,秦淮茹知道刘海中对她的话听了进去,刘海中是愿意做这个和事佬的,现在只要劝服何雨柱,那这件事就可以不用开全院大会了。
于是,秦淮茹走向何雨柱,拉了拉他的衣袖,极其温柔的劝道:
“柱子,你赶紧跟贰大爷赔个不是,再怎么说贰大爷都是长辈,咱们低头认一下错,行吗?”
“呵呵,秦淮茹,你少拉拉扯扯的,你跟我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教我怎么说话吗?再说了,你心里怎么想的,你瞒得了别人,还瞒得住我吗?”
何雨柱用手把刚才秦淮茹拉扯他的衣袖给拍了拍,然后极其冷漠的说道。
秦淮茹傻眼了,这何雨柱是在嫌弃自己吗?
他的话更是让秦淮茹的内心翻起滚滚波浪,脸色变得巨难看。
难不成何雨柱猜出了她的心思,知道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眼圈红了,她不敢看何雨柱那冰冷的眼神,但是这能怎么办,还是得求他,她装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样说道:
“柱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难不成姐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不堪的人吗?”说着,秦淮茹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
委屈巴巴地道:“我就是想帮你,没想到,你这样想我,这不伤我的心吗?”
呃!装,真会装!
还伤她的心?妈呀,不是演戏真是浪费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那说流就流下来的眼泪,真心的佩服,不晓得的,还以为自己怎么欺负了这个女人。
然而还真有人就这么想,在秦淮茹这样说了后,那贰大爷还有叁大爷看秦淮茹的眼神里都是怜香惜玉,看何雨柱的眼神也是憎恶。
换作是以前的傻柱,秦淮茹的这么几句话下来,傻柱早已妥协了,既然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意思,傻柱也会不顾一切地去为棒梗背锅。
但何雨柱如今清醒了,他不会再做那样无谓的牺牲,也不会再当冤大头。
何雨柱冷笑道:“秦淮茹,有些事我不想说明了,你好自为之吧。”
“还有,我再重申一次,我跟你只是邻居关系,以后说话请你注意分寸,不要搞得跟我很熟的样子,让别人误会可就不好了。”
“柱子,你......”
何雨柱冷冰冰的话,再次刺痛了秦淮茹,秦淮茹内心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何雨柱会变成这样。
变得跟自己生分不说,还要说这些伤她的话,秦淮茹真的伤心极了。
中院,一张四方桌前,三位大爷分坐其中。
壹大爷易中海坐在正中间,不苟言笑,整张脸阴沉得让人不敢靠近。
左手方坐的是叁大爷阎埠贵,今儿的叁大爷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的姿态,只是他那隐藏在眼镜下面的精明小眼,不时的打量着周遭的人。
只有贰大爷刘海中最来劲,这次的全院大会也是他主张开的,对于任何能批斗何雨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