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兴给了李长安一个大大的白眼,怒道:“要么傻柱叫你傻长安呢,我说你就是蠢,你就是猪脑子。”
呃!
连自己叔也这样骂自己,李长安傻眼。
李再兴用手指了指李长安,道:“你就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何雨柱的事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杨厂长那里可是有名号的。”
“我要是把他弄下去了,不止在杨厂长那里,还有轧钢厂其他领导面前,我可没法交代,你总要等到我找到一个能跟何雨柱的厨艺媲美的人,到时才好收拾他啊。”
不然,何雨柱还真的不能现在就动。
“这......这可怎么办?”李长安有些急了。
“急有什么用,如果当初你听我的劝,把厨艺好好的练一下,也不至于现在你一个堂堂的厨师长比不过一个何雨柱,真是丢我的脸。”
李再兴没好气的怒斥道。
李长安满脸通红,“这,叔,你这也不能全怪我呀......”
李长安确实应该脸红,应该无底自容,但没办法,何雨柱的厨艺,不要说在轧钢厂,就是整个四九城,那都是数一数二。
就李长安这种不务正业,空有一嘴碎子,还真不能跟何雨柱比。
“以后不要叫我叔,叫我李厂长。”
李再兴是真的生气了,都怪自己眼瞎,当初拉了这么一个不管用的亲戚来自己身边。
李长安低下头,喃喃道:“知道了,叔,哦不,李厂长。”
其实李再兴对何雨柱也有颇有怨言。
平时别人都称呼他为李厂长,但是何雨柱每次见了他都是副厂长,而且还故意把那个副字拉了长音,这让极其爱面子的李再兴,能不怨言吗?
而且不止这点,何雨柱在他跟杨为民两人之间,总是对杨为民客客气气的,对自己似乎总有那么一点不尊重。
因此,李再兴很早以前就想收拾何雨柱了,只是苦于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代替他而已。
哎!偌大的四九城,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好厨子,不然,自己也不用看何雨柱的脸色,也不至于受杨为民的窝囊气。
而且打狗也得看主人,谁都知道李长安是自己身边的一条狗,今儿何雨柱骂了他的狗,不就相当于辱骂自己,这不就是明摆着打自己的脸吗?
不行,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即使现在不能动何雨柱,那也不能让他过得舒心。
“行了,你别在这里愁眉苦脸的了,至于何雨柱,我自有办法对付。”
李再兴见不得人低眉顺眼的,刚才把气都撒到了李长安的头上。
“厂长,你真有办法?”李长安来有兴趣,脸上的郁闷也消失不见。
李再兴眼里发出一片阴森,语气冰冷道:“马上不是要考核了还有职位评级嘛,这想要通过考核,还不是上面领导说了算,我们就让何雨柱在这次的考核中一无所获,我要让他知道,轧钢厂里,谁说了算。”
李再兴这是一箭双雕,他不止要打压何雨柱,更是要让杨为民知道,他这个副厂长在轧钢厂里的关系人脉比他这个正厂长要硬得多。
“对,就凭厂长你背后的靠山,即使杨厂长也要礼让你三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厨子呢。”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李长安跟李再兴果真是一丘之貉,这会儿,连那脸上阴森的笑容都一样。
办公室里两人谋划的勾当,对于厨房的何雨柱来说,他并不知道,中午过后,正是休息的时间,
这会儿何雨柱正躺在躺椅上打着盹,做着美梦呢!
要不怎么说何雨柱这个厨师班长当得清闲呢,一个月拿着三十七块五的工资,每天工人的大锅菜还不用他来动手,指点指点就行,只需在厂里领导有事请吃饭的时候,亲自掌勺一下。
平时更多的时间就是坐在躺椅上喝茶,睡觉,这日子过得不要太快活了,但也单调贫乏。
过了良久,大概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食堂主任又飞快地跑进后厨,那满身肥肉的脸上,在这寒冷的冬天都能冒出汗水来。
可见他在食堂主任这个位置上吃了多少油水。
食堂主任快步走进来,一进来就对着何雨柱大喊道:“何师傅,客人来了,你赶紧炒菜,不要让客人等急了。”
何雨柱被这一声吼,扰乱了清梦,他眼睛都不睁,不耐烦的回答道:“知道了。”
食堂主任见何雨柱不耐烦的态度,顿时怒火中烧,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但想到这食堂还得靠何雨柱掌勺,他刚冒出的怒火,又硬生生的给压下去了。
谁让自己厨艺不过硬呢,要是整个食堂能找出第二个何雨柱的厨艺来,或者稍微逊色那么一点点,他这个食堂主任都不会这么头疼。
也都用不得在何雨柱的面前装孙子,每次厂里领导发话下来,他都得求爷爷告奶奶,哄着何雨柱。
何雨柱之所以不给食堂主任好脸色,那是有原因的,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是八级厨师,每年的评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