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都在呢!大哥也回来了?”
来人看了一圈,在郑灼华身边坐下。
“琬琰见过堂姐!”
盛琬琰站起来见礼。
“啊,是琬琰堂妹啊,听说你被夫家休了,怎么样,找好下家没?”
盛星筠扬了扬下巴,傲慢地问道。
“盛二小姐说话还需谨慎些!”
贾氏听着这话有些刺耳,不待盛琬琰说话,便先一步开了口。
“您又是哪位?”
盛星筠接过下人递来的碗筷,眼皮也没抬地问道。
“嗬,亲家二老爷,您这二小姐养的可真是珠光宝气啊!”
贾氏从这二小姐一进门,就觉得被她身上的金银珠宝,晃得眼睛疼。
这会儿听她说话,更是觉得像被扎了刺在身上。
“怕是,亲家老爷托付您打理的那些,都花在了您自家人身上吧。”
“啪!”
盛景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个老泼妇,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见盛景峰都发怒了,郑灼华和盛星筠也上前驱赶贾氏。
“你个老婆子,跟着来打秋风,还这么多话?”
郑灼华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恨不得立马把这多嘴的老婆子丢出去!
“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贾氏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继续输出,盛琬琰一看,这得上去搅和一下才行啊!
“婆婆,您少说几句吧!二婶,堂姐,别动手啊,婆婆她,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气不过……哎呀!”
盛琬琰被盛星筠手肘一拐,瞬间眼冒金星,她捂着额头,大叫一声,然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后来的事,盛琬琰就不得而知了。
程圆圆第二天来看盛琬琰,跟她说了那天的后续。
厮打的几人见盛琬琰晕了,赶紧让小贤扶着上了马车,送回家找大夫去了。
屋里郑灼华两人气不过,又把贾氏揪着一顿抓挠,才让下人丢了出去。
“哦,怪不得下人说她快天黑了才回来呢!”
盛琬琰听完,努力压住嘴角,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你呀,眼看着几人火星子都要蹦出来了,还上赶着去劝架,这下好了吧?”
程圆圆伸手按了按盛琬琰头上的包。
“哎哟,程姨娘,你轻点!”
盛琬琰痛呼出声。
“现在知道疼了!”
程圆圆白了盛琬琰一眼,又问:“好点没?脑子还清醒吗?”
盛琬琰一听这话,那必须是——不清醒啊!
“啊,不行,一动就头昏,我还要再躺躺!”
盛琬琰“哎哟哎哟”地叫着,慢慢缩回被子里。
“哼,你就装吧!”
程圆圆又在被子外面戳了戳盛琬琰的胸口。
“不过就算你去了也没用!”
盛琬琰听程圆圆这么说,知道自己是猜中了她的用意。
早上小淑就来告诉自己,贾氏今天起了个大早,跑去衙门要说法了。
这么丢脸的事,自己怎么可能会去凑热闹,让她去闹吧,闹得越大,就被揍得越狠!
而且,闹得越大,说不定二叔一家怕影响不好,主动归还了自己的东西也不一定呢?
你们且先斗着吧!
盛琬琰这么想着,竟然又困倦起来了,打了个哈欠,就想闭上眼睡去。
“好了,你休息吧!”
程圆圆起身,想了想,又道:“这事没这么容易,你啊,还是别去触你二叔的霉头了!”
“嗯,知道了。”
盛琬琰乖巧应声。
有人先去触霉头,自己又何必,上赶着去招惹他们?
衙门大门外。
贾氏拿着个大棍子一边敲打着门槛,一边喊冤叫屈。
“这人干嘛啊?有冤屈怎么不去敲鼓啊?”
时不时路过的行人,很是不解贾氏的行为,小声议论道。
就在众人准备上前一探究竟的时候,衙役跑来大喝一声:
“禁止在衙门口聚集非议,无事速速离开!”
众人见状,急忙散去。
贾氏看了看,又一批被轰走的围观群众,叹了口气,稍作休息。
自己还没来得及讲为什么不敲鼓呢,这些人就被吓得四散开去了,好歹像上一批围观的那样,躲远点听听也好啊!
真是的,是我不想去敲那鸣冤鼓吗?
贾氏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门口,问题是没鼓了嘛!
“这些挨千刀的,竟然把鼓都给搬走了!”
贾氏低声咒骂一声,直接一屁股在门口坐下了,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地面。
歇够了,就又高声叫喊一声:“光天化日打人啦,还有没有人来管管啦?”
“强行霸占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