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这么大一口锅,我可背不起,您啊,还是回去哄您的好碧莲去吧!”
盛琬琰大步出去,上了马车。
“你今天不赔偿我,就别想走!”
范建业在马车前站定,伸开双臂,想拦着马车。
“车夫,鞭子给我!”
盛琬琰伸手,车夫把鞭子递过去。
“啪!”
盛琬琰在马屁股上甩了一鞭子,马儿受了惊,直接朝着范建业冲了过去。
范建业一看盛琬琰半点不顾及自己,只得快速闪身到旁边。
“你个悍妇,你当街谋杀亲夫!我要休了你!”
见马车走远,范建业边在后面追着,边气喘吁吁地骂着。
“小姐,算姻缘吗?”
盛琬琰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一个算命先生走去。
那算命先生见盛琬琰,年纪轻轻,衣着不凡,以为她要算姻缘。
“不,我算个吉日,好去拜干娘。”
“您要算吉祥日子啊,您稍等。”
盛琬琰点点头,在算命先生摊前坐下,打量着摊上的物品。
“小姐,您看,这几日,都是黄道吉日,我再帮您看一下手相,看哪个日子最合适。”
盛琬琰将手伸过去,待半仙看完,刚要把手收回去,范建业便远远地叫嚷起来。
“你这悍妇,大街上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勾搭男人了吗?”
路过的行人,听到范建业这么一喊,都纷纷朝这边看来。
见围观的人多了,范建业几个大步跨到盛琬琰面前,指着她骂道:“悍妇,这次被我当街抓住,你还有什么话说?”
盛琬琰淡定地起身,冲着范建业一笑:“范公子,你只要把放妻书给我,你便不用强行给自己戴帽子了。”
“你这悍妇,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守己的,还好我当初连洞房——”
“洞房怎么了?”
看热闹的人一听这话,瞬间上前围了个水泄不通,差点把范建业给挤到墙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