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范建业憋了半天的话终于得以说出来了,可算是打开了闸口,哪里刹得住车。
“范建业,你听着,第一,这婚书是你母亲当初求着我签的,你大可以现在去对峙。第二,我没有跟男人私会,你也可以问你母亲去!”
盛琬琰其实心里想的是,就算我跟男人私会也与你无关,可眼下,她不想再生事端。
贾氏眼看着两人又要闹僵了,疾步跑过来,打圆场道:“哎哟,儿啊,你别这么说你媳妇,都是娘——”
“母亲,您别老是维护着她,她这么不检点的人,我今天是必须要休的!”
范建业不待贾氏说完,急着先表态。
“不是,儿啊,你听我说——”
“范建业,这三个月,我也看清楚了,你是存心不想过了,但是,你我只能和离,不准休妻!”
盛琬琰也不客气道。
“你这不要脸的悍妇,背着我见野男人,还不准我休你?”
范建业说着说着,仿佛头上真有一顶绿帽子盖过来,伸手抓了抓头发。
“野男人在哪儿,你看到啦?婆婆,您见着了?”
盛琬琰只觉得好笑,范建业都把狐狸精带回家了,还怕自己去见男人。
“儿啊,你这可冤枉儿媳了,哪有什么野男人!”
贾氏还在不停地使眼色,只把眼睛都要挤抽筋了,自家那个没眼力见的儿子,还是没反应过来。
“母亲,不是——”
“哎哟,少爷,您啊,就别和少夫人计较了,这老夫人和她一起出去的,怎么会有什么旁的人呢?”
刘嬷嬷不愧是贾氏身边的老人,反应过来,打断了范建业的脱口而出,差点把贾氏扯出来。“范建业,有这闲工夫在这胡咧咧,你房契的事情解决了?”
盛琬琰突然出声,让气焰嚣张的范建业一瞬间窘迫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