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月茹脑海里一团浆糊,烦躁地靠在了车厢里。
大批官兵已经去追那伙山匪了,剩下的孩子也暂时被安置在马车上把情绪安抚下来了。
几辆马车正式启程返回江都。
他们的马车离开之后,远处的山上几人也缓缓站直了身子,准备离去。
只是其中一人,脸色实在难看。
旁边的人撞了撞他的胳膊,“晏清,方才那人对月茹显然是没安好心。”
韩晏清眼底一片寒凉,未发一言。
同为男子,他自然看得出来。
那男人一举一动,就怕把他看上林月茹了写在脸上了。
如寒摸了摸鼻子,又安慰了一句:“不过你也不要伤心,我瞧着,月茹对他没什么意思,那不是一再拒绝了么?”
韩晏清冷声道:“你不用在这儿安慰我,她拒没拒绝我看的出来,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怀疑她。”
语气和平时差不多,可如寒却还是被话语里的寒意冰得打了个寒颤。
分明都气成这样了,硬撑着说自己没事。
如寒摇摇头。
总有他后悔的一天。
今日他们一收到丹阳的山匪有异动,并且是朝着江都这边来的消息,就立马派人关注了。
一得知那群山匪是冲着林月茹来的,韩晏清当时就急了。
顾不上手头那么多未做完的事情,他亲自带着如寒几人一路疾驰赶到了江都。
可还是来晚了一步。
他们到这儿的时候,江都的大批官兵已经快到了林月茹面前。
哪怕近在咫尺,韩晏清也只得克制住他的担心。
他甚至不能露面,只能远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