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雁玉的带领下一行三十余人开始前往禁地。到这时候大家才发现齐阮也跟着来了。
徐雁玉不满的看着她和齐艳:“齐艳,你就是这么管教女儿的?非要最后一天才冒头,是让我无法拒绝吗?”
齐艳赔笑:“我本来已经叫这孩子走了,谁知道她偷偷摸摸又回来了,说是作为苗疆人不愿在外面苟且偷生。”
苟且偷生?这句话把林可惹毛了,忍不住反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那些逃亡的姐妹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有你齐阮大义凛然,不畏生死?”
李曼茹不屑的看着那对母女:“她们是苗疆最后的一点希望了,你一句话倒让人家里外不是人。”
真是搞不懂,这对母女的行径在族里都是出了名的重利轻义,怎么到了这个关头,反而作出一副要为苗疆生要为苗疆死的样子来,实在是与她们平时的表现不符。在生死关头突然醒悟?李曼茹不信,林可更不信。
她到死都不会忘了,这对母女在她母亲的葬礼上恶语相向,泼尽了脏水的样子。甚至将她的母亲,说成破坏了齐艳和林可父亲真爱的恶人,还说林可父亲的死都是林可母亲一手策划。
齐阮一个被骄纵惯了的人,哪里受得了被林可和李曼茹这么说,立马回嘴道:“你俩都能在,我为什么不能,难道说我还比不上林可这个废柴吗?”
玲姨见不得她们这么欺负自己侄女,立马怒道:“齐艳,你就是这么管教你的女儿的?”
齐艳等着齐阮说完了,才不紧不慢的假装斥责她:“阮阮,你怎么能在族长面前这么说话。”
林可不紧不慢三尾回击:“那也比你这个只会躲在妈妈身后要奶吃,还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人要好。”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徐雁玉烦不胜烦的开口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吵,齐阮你既然要跟着,就收敛自己的言行,不要再口无遮拦。”
见族长怪罪自己,齐阮虽然不服,但表面上还是乖乖闭嘴了。向廖文帆投去一个委屈的目光,廖文帆轻轻一笑算是安抚。
李曼茹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徐雁玉跟廖文帆寒暄了几句,感谢他愿意无偿提供帮助,之后便是正式出发了。
踏进禁地的那一刻起,众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感受到了压制,这样的感觉在苗疆族人的身上体现得更明显些,在普通人如廖文帆一行人身上则不是很明显。
这样的压制让众人不由得走一段路就歇一会儿,脚程满了不少。廖文帆心里十分不满她们这样拖慢行程,但表面上还是得装温和的样子。
李曼茹些微气喘的跟林可吐槽:“可可,我们这样的情况,要是等会遇上野兽什么的,真的能逃得掉吗?”
林可扶着玲姨,其实也很怀疑,但没办法,不论怎么样都只能朝前走。
众人歇着的时候,树林深处突然传出一声低吼,像是狮虎类的吼声,却更令人毛骨悚然。众人不由得打起万分精神朝那处看出,之间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在树丛箭快速移动,似乎马上就要冲到她们面前。
廖文帆带着的一行人立马将枪对准那个身影,只要它一露头,立马就开枪射击。
林可皮笑肉不行的望着李曼茹:“你个乌鸦嘴。”
李曼茹神情紧张的看着那个黑影,早就将配置好的药粉分发了出去,自己手中也紧紧捏着一包。而齐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动到了廖文帆身后,似乎他一定会保护她一样。
很快,那个身影走出了阴暗处,一步一步挪到了阳光里。看清它的一刹那,众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那怪物四足,三尾,一般老虎的大小。浑身覆满了黑色鳞片,尾巴皆长满了倒刺。脸大如盆,赤红双眸,微张的大口能看见长满了锋利的牙齿。它一步步的朝前,似乎也在打量这群不速之客的实力。
李曼茹吓得声音颤抖:“这什么怪物啊,真实存在的吗?”
林可也吓得不轻:“你说得对,我们真能在这玩意嘴里活下来吗?”
廖文帆手下的人哪里见过这种怪物,还不等廖文帆下令,已经纷纷朝着它射击。几发子弹打到那怪物身上,坚硬的鳞片却让它毫发无损,反而眼睛越发的赤红,像是被惹怒了一般朝着射击它的几人大口呼气。
齐阮见状又动作迅速的逃回了齐艳身后。
廖文帆朝着几人怒吼一声:“住手!没看见子弹没用吗?”
被激怒的野兽朝着廖文帆这边奔跑过来,廖文帆急忙闪开往一旁奔跑,朝着野兽射击的三人,已经有一人不幸被野兽咬烂了肚肠。
看着这一幕的苗疆女都被吓得不轻,也恶心得不轻。唯独徐雁玉、林可和李曼茹好些。徐雁玉是见过些世面的,这样的惨况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李曼茹是作为医者肠穿肚烂不过是常见的,林可也经常到李曼茹家的医馆帮忙,自然也是见过的。
而齐艳和齐阮皆扶着一旁的石头呕吐不止。
在野兽咬死了三个人之后,众人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