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大汗淋漓地模样,轻声笑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走了。”
说罢,他起身。
这时,一只白皙的手略微颤抖地抓住他一截衣角。
江月白像是热水里捞上来似的,双眼弥漫着一层氤氲地水汽,肌肤盛开朵朵玫红。
“别走。”
“呵,求我啊。”
萧玉卿眉眼带笑,却不打眼底。
江月白不说话,只是摇头。
“你不乖,是得不到你想要的。”
萧玉卿抽出那截衣角,朝着门口走去。
所有的理智犹如脱离了箭靶的弓箭,“咔嚓”断掉,江月白无暇顾及许多了,顺从着本能爬起,从身后抱住了他。
“你,别走,求你。”
江月白几乎是哭着说出平时不可能说出的话。
萧玉卿回头,看到他泪眼朦胧,还紧紧抱着他,生怕他跑掉,居然有些愉悦。
“好啊,那你好好取悦我。”
萧玉卿在江月白耳边说完,强势地圈住他的腰肢。
铺天盖地地亲吻如雨点滑落,火热地掌心掠过每一寸肌肤。
外面地月亮躲到了云层中,狂风吹落了一地的木槿花瓣。
“啪!”
第二天,江月白醒来,所有的理智回归,难堪和羞耻接踵而来。
他看着放在腰间的大手,还有依偎的胸膛,加上熟睡的罪魁祸首,反手给了一个耳光。
萧玉卿睁开眼睛,俊美的脸颊浮现了红印,扣住他的手腕。
“怎么,忘记你怎么求的我了?”
餍足后的他带着沙哑,眼角满是得意嘲讽。
江月白甩开他,“别碰我!”
他后退几步,拢紧身上的薄衫,遮盖一身暧昧的痕迹。
“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萧玉卿起身。
江月白怒火攻心,指着门口,“滚!”
“你好好在这里待着,等朕哪天心情好了,再来宠幸你。”萧玉卿大方地不和他计较,起身理了下衣服,“不过我最近挺喜欢郭贵妃的,下次春药你得自己扛着了。”
“给我滚!"
江月白胸口起伏不定,下药下的还不是一次性的,真是厚颜无耻。
萧玉卿冷哼了声,一秒不想在这里多待。
人走以后,江月白脸色铁青,呆呆站在那里,好久没从打击中回来。
当天晚上,地牢里面杀进了一群刺客。
为首的蒙面黑衣人砍掉了牢房的门锁,惊动了江月白,黑衣人行礼,“殿下,属下是衡王的人,请和属下离开吧。”
江月白迅速明白他说的是三王爷,干脆利落,“走。”
黑衣人带着他出了大佬,还放了一把火。
跑到御花园时,和迎面而来地郭贵妃撞了个正着,郭贵妃尖和他的两个宫女们吓了一跳。
黑衣人眼疾手快地掷出飞镖,两个宫女应声倒地。
郭贵妃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黑衣人打晕了他,拔出匕首。
江月白拦住了他,“别杀他,留着有用,”
黑衣人将他丢给身后的人,“带他一起走,做个人质。”
江月白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色,和他们抄着偏僻的近道离开了皇宫。
萧玉卿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全城戒严,下令挖地三尺也要把江月白和刺客找出来,满城大街小巷当天晚上到处贴满了江月白的通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