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打我,我也会打你的。”
陈振东不信这个邪,觉得肯定是自己的角度没把握好,换了只手,又狠狠的抽了两下。
萌萌依旧毫发无损,他身上却再次多出了两道带血的伤痕。
“你太过分了!”
萌萌着实被气到了,猛地推了一下他,“虽然我会打回你,但你也不能老是打我啊,你都打了我好多好多下了,我真的会生气的。”
别看她人小,力气却不小,咚的一声,陈就没打她!”
小姑娘抬头纠正他,“是没打到。”
陈振东大声喊道:“你看吧,她自己都说了。”
秦朗却不信,语气讥讽:“那皮带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当我们瞎吗?”
陈振东眼睛都红了,屈辱道:“……那是我的血!”
“……”
秦朗这才发现,他身上有好几道伤痕,每一处看着都不轻,又给萌萌检查了下,确实没有伤口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皮带这事暂且不说,他们是亲眼看到,陈振东想用烟灰缸砸萌萌。
这次是运气好,被他们看到,没砸下去。
下次要是再来个烟灰缸,萌萌可没第二条命。
秦朗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俊美面容透着点冷,让她上楼去收拾自己的痕。
“你太过分了!”
萌萌着实被气到了,猛地推了一下他,“虽然我会打回你,但你也不能老是打我啊,你都打了我好多好多下了,我真的会生气的。”
别看她人小,力气却不小,咚的一声,陈振东被推的一屁.股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佣人没忍住笑出声。
“死丫头,你居然敢推我!”
陈振东气急败坏,扔掉皮带,一把抓起桌上的东西就要砸过去。
“萌萌!”
更不用去医院,我好着呢。”
爸爸可能比较疼,比较要坚持住,得去医院。
秦朗以为她这是在故作坚强,愈发心疼了,“别怕,舅舅来了,舅舅给你做主。”
陈振东一口血差点吐出来:“我根本就没打她!”
小姑娘抬头纠正他,“是没打到。”
陈振东大声喊道:“你看吧,她自己都说了。”
秦朗却不信,语气讥讽:“那皮带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当我们瞎吗?”
陈振东眼睛好几道伤痕,每一处看着都不轻,又给萌萌检查了下,确实没有伤口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皮带这事暂且不说,他们是亲眼看到,陈振东想用烟灰缸砸萌萌。
这次是运气好,被他们看到,没砸下去。
下次要是再来个烟灰缸,萌萌可没第二条命。
秦朗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俊美面容透着点冷,让她上楼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打算先将人带出陈家,再给她解释。
意外的是,小姑娘什么都没问,高兴的迈着小短腿,蹭蹭蹭的踩着楼梯上去,没五分钟,人又蹭蹭蹭的下来了。
从楼上下来时,小姑娘一身粉.嫩的公主蓬蓬裙,蕾丝裙摆如蝴蝶般飞扬,身后两条系着同色发带的小马尾晃来晃去,娇俏又可爱。….
手里拎着个早就收拾好了的布书包。
像是等这天等很久了。
“怎么收拾的这么快?”秦朗惊讶,看着她瘪瘪的书包:“就这么点东西吗?”
他还想叫几个保镖上去帮忙搬呢。
“不少啦,”萌萌小手在书包上拍了两下,长长卷翘的眼睫扑闪,很是可爱,“妈妈给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陈振东瞧见了,大声嚷嚷,“你们干什么!她是我女儿,你们想把她带到哪去?”
秦湛将萌?”
“那你这孩子也别想生了。”
秦湛侧头一个眼神,就有保镖将挺着大肚子的柳微微带了过来。
秦湛和秦朗一进门,保镖就将柳微微给抓住了,显然预料会有这一幕。
柳微微泪水从脸颊滑落,身躯害怕的发颤,朝他哭喊:“振叔叔,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陈振东再不复之前淡定,怒意上来:“秦湛!你要是敢对她和我儿子做什么,我要你偿命!”
秦湛一脸冷漠:“那就看你怎么做了。”
小婉的死讯传来时,陈振东都没这么激动过。
现在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年的女人,都敢跟他们叫嚣了,秦朗打心底为秦婉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