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岚莺:“……”又气又无语的瞪了眼叶绝律,这个猪队友,还说话的时候不说,刚才说一堆废话做什么!
皇帝嘬了口茶,叹息一声,“说起来,叶绝律刚进京时惹了朕不高兴,朕一气之下把他关进天牢,是宋家的那个宋姗姗跑到朕面前替他求情来着,不知你可知晓此事?”
“臣妇不知,但臣妇早有耳闻,宋姑娘对相公用情至深,让臣妇自愧不如。”明岚莺当然知道,还知道皇帝想把宋姗姗塞给他,臣妇只想一人独占相公,况且家里那几张嘴全靠相公养着,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粮在养一张嘴。”
“做男人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叶绝律还是朕的禁卫军统领,怎能后院就你一人?”明岚莺一直低垂着眉眼,没看到皇帝恶劣的笑意,“钱粮而已,朕再赐他白银千两,黄金万两,够养几百号人了吧?”
叶绝律直视着皇帝,对这骨子里还带着些顽劣的兄弟有些无语。
干净透亮的大理石砖倒映着明岚莺模糊的身影,她面无表情的陈述着事实,“宋姑娘对相公痴心一片,是个好姑娘,据臣妇所知,京城里就有大把的青年才俊追捧,礼部侍郎董府的小公子对她经年痴心不改,她值得做别人家的正妻,实在不至于委身给相把他关进天牢,是宋家的那个宋姗姗跑到朕面前替他求情来着,不知你可知晓此事?”
“臣妇不知,但臣妇早有耳闻,宋姑娘对相公用情至深,让臣妇自愧不如。”明岚莺当然知道,还知道皇帝想把宋姗姗塞给他做平妻。
叶绝律看她一脸毫不意外的样子就明白她已经知道了,亏他还想能瞒一时是一时,还特地快马加鞭给范跃,就怕她知道了后多想,结果忘记了她能让小动物给她传信,估计皇帝这边刚放旨,她那边就无意,更何况宋姗姗心怀不轨,她可不会冒这个险引狼入室,轻轻拍了拍叶绝律的胳膊,从叶绝律身后侧走一步,对皇帝微微俯身。
“回皇上,臣妇不想和宋姑娘做姐妹,臣妇只是小女子,没有那么大度的胸怀,臣妇只想一人独占相公,况且家里那几张嘴全靠相公养着,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粮在养一张嘴。”
“做男人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叶绝律还是朕的禁卫军统领,怎能后院就你一人?”明岚莺一直低垂的笑意,“钱粮而已,朕再赐他白银千两,黄金万两,够养几百号人了吧?”
叶绝律直视着皇帝,对这骨子里还带着些顽劣的兄弟有些无语。
干净透亮的大理石砖倒映着明岚莺模糊的身影,她面无表情的陈述着事实,“宋姑娘对相公痴心一片,是个好姑娘,据臣妇所知,京城里就有大把的青年才俊追捧,礼部侍郎董府的小公子对她经年痴心不改,她值得做别人家的正妻,实在不至于委身给相公做侍妾,皇上好意,请恕臣妇与相公实在消受不起之罪。”
这心眼比蜂窝煤还多的妻子还是留着祸害别人吧,让她做叶绝律平妻,叶绝律都会被她连累,更别说她还不喜欢宁儿,真抬进门还不知道会闹得鸡飞狗跳的成什么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