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了打手的武器,在打手的身上摸了一把,找出一把手/枪丢到前面的警示碑面前。
这声枪响惊动了后边的打手们,他们绕回了车后:“这些黑皮狗的增员到了。”
黑皮够,是这些打手自创的对警察的侮辱称呼。他们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的了,但是一直延伸到了现在。
“什么支援,肯定是送那个记者走的那两个人。”
“就是,要是支援,现在不得喊话让咱们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打手们大声地说笑起来。
王阜新将手上的绷带缠得更紧一些。
“三个人跟我走,剩下的人,留下来清扫战场,尽快结束。”
有俩人跟着说话的人朝
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走,小肖跟何红宽早就分散了开,三人走近了,两人便开始射击。
三个打手这回正确的听到了枪声的具体方向,其中二人举起轻机枪便扫射。
何红宽跟小肖躲在数后,避了开来。
林舒月离他们并不远,善恶雷达上,她看着这几个善恶值黑得像墨汁一样的罪犯一点点地朝两边接近。
森林的地上有许多腐烂的树叶跟掉落的小树枝。
小树枝不堪踩踏,发出噼噼啪啪地断裂声。
其中两个人朝着左边走,左边是小肖的藏身之处。
眼看着他们离小肖越来越近,林舒月扔出了板砖。
板砖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后面打手的脑袋上。
打手头晕眼花,瞬间就倒在地上。
走在前面的打手回头,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小肖抓住机会,侧身出来开枪,前面的打手中枪倒地。
另一边朝着何红宽走的打手见到这一幕立马找树隐蔽,却正好撞在何红宽的面前。
何红宽没用枪,直接一个手肘,砸在打手的下巴上。打手的牙齿咬到舌头,鲜血直流。
何红宽再拿出枪,对着他的手、脚各自来了两发,再取出手铐,将他拷上。
武器也缴了挂在身上。
小肖那边也是同样的操作。拷完人,两人不约而同地朝林舒月的方向走去。
林舒月大大方方地朝他们打招呼:“我学过急救。”
就这一句话,让小肖跟何红宽那点责怪的情绪烟消云散。
他们刚刚都看着了,他们的战友都受了伤,若是得不到及时救援,恐怕他们挺不到结束。
“林记者,跟我来。”小肖抱着枪在前面走,林舒月紧随其后,何红宽举着枪在后面断后,重点查看被他们拷在树上的三个打手。
三人都没动静,因为何红宽学着林舒月,给他们后脑勺来了一下,三人都晕过去了。
上面的战斗开始了,但下面的战斗却还在继续。
王阜新有了武器,活力十分猛,打手们几回想要冲锋,都被压了回去。
黄飞鸣坐在警示碑后,时不时地侧身补枪,一个近一个慢,这都三分钟过去了,四个留下来的打手还没有得手。
小肖加入战场,战场上的风向立刻调转,刚刚还占据上风的打手们瞬间便落了下风,只能停止进攻,转而找地方隐蔽。
他们的怒骂声跟枪声一样的响:“刘小强怎么回事?两条小狗他们都解决不了?”
小狗是打手们对年轻警察的称呼。
没有人搭理他,林舒月弓着腰,在何红宽的身后朝着警察们的方向跑。
刚刚何红宽已经简短地跟林舒月交谈过了,护送队的警察一共有八个人,有一半,都已经没有了战斗力。
这一点林舒月回到,她更知道的是,其中有两个警察的善值已经接近了肉粉色,如果再不吃保命丸,再过几分钟,他们人就要
没了。
林舒月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在黑夜的掩饰下,直接将保命丸塞到他们的嘴里。
林舒月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而此时,飞机在头顶盘旋,盘山公路脚下的车灯绕成了一条长龙。
几个武警从天而降,很快便从四面八方朝着这里包围过来。
森林里的三个打手身边也站了两个军人,下面跟王阜新对峙的打手里有人不服,站起来想要跟武警们对刚,但很快便被子弹射中。
打手们也是惜命怕疼的,剩下的几人躲在车后,一动不动。
车队终于到了,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举着喇叭走到前面来:“胡广烨,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过了几分钟,第二辆车子后座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下了车。
此刻已经接近六点,天已经在蒙蒙亮了。
胡广烨的罪恶值,高达百分之99.5。这是林舒月见过的,最高的一个罪恶值。
林舒月已经给手上的人简单地包扎了伤□□到了跟着车队来的急救医生手里。
林舒月看着警察们端着枪朝胡广烨包围而去,胡广烨乖乖的伸出手。
他的打手们也被铐起来了。
在被押送上警车之前,胡广烨在喊话的警察面前站定:“周从容,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追上我的。”
胡广烨是一个痛恨失败的人,从他开始记事那天起,他想要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