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梁攀娣不甘心,她想要报复曾秀梅,已经想了很多年了。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梁攀娣狠狠地打了曾秀梅一巴掌,又觉得不解气,反手又来了一巴掌。
曾秀梅疼得呜呜叫,眼泪流得更加凶残。曾秀梅今年四十二岁了,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婆家还是娘家都是横着走的。
在娘家,她最大的苦恼是要跟妹妹抢爸爸妈妈的注意力,抢哥哥的宠爱。
嫁人以后,她最烦的就是长得好身材好的小姑子跟难缠的不讲道理的婆婆。但好在她能拿捏得住吕春刚,还有一个说是哥哥实则是姘头的大哥撑腰。
她腰杆硬,这一辈子在吕英兰走了以后几乎就没有受过什么气什么苦,打更是没挨过。
曾秀梅终于知道挨打有多疼了,在今天之前,她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挑唆曾国庆打人,打谁无所谓,只要打了,看别人痛苦她就高兴。
她把她在吕家过的所有不顺畅,都发泄在了这种折磨人的快感上。
尤其是她把那些跟她走得近的女人介绍给她哥哥糟蹋后,她们醒来以后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实在是太能取悦她了。她几乎是病态一样的,故意接近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女人。然后在她们对她信任有加的时候,她再把她们送到曾国庆的床上。
那种感觉太爽快了,让曾秀梅无比沉迷。甚至发展到了现在,她的亲生女儿被曾国庆猥亵了,她也不觉得太过生气,她甚至在来找曾国庆的路上,还幻想着这件事情被吕家的人发现了后,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啪”地一声又打在脸上,将曾秀梅离家出走的情绪拉回来。是刘荷花在打她,黄小菊也是恨曾秀梅的,她也是因为帮助曾秀梅,被曾国庆糟蹋的。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
如果说曾国庆是个禽兽,那么曾秀梅,就是禽兽边上那个为虎作伥的怅鬼。
黄小菊从墙上扣下来一块小小的刀片,她将刀片夹在手里,轻轻地摸上了曾秀梅的脸。
又细又小又浓密的血珠子瞬间从她的脸上冒出来,曾秀梅只觉得疼中带着痒。
黄小菊在曾秀梅的另外一边脸上也抹了一把:“是不是很难受啊,这个啊,是你哥哥新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除了我,只有你试过,舒服吗?”
曾国庆年纪大了,那方面的能力开始后退,于是他已经不满足与□□上的刺激了,开始喜欢起了精神上的刺激。
黄小菊衣服下包裹着的肉所有女人里最白的,曾国庆突发奇想出来的法子就用在了她的身上,黄小菊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愈合。
曾秀梅痒疼得钻心,想伸手去挠,却因为手被绑着,挠不着,越想挠就越加难受,尿意也随着这股刺痒涌上小腹。阿芳踩在她的小肚子上,就像当年,曾秀梅让曾国庆踩她那个刚刚怀孕的肚子一样。
一股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阿芳愣了愣,然后笑了:“曾秀梅,你好怂
啊,我还以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笑过之后,阿芳都快哭了。曾秀梅这么怂,可她们呢,却被曾秀梅给欺辱了那么多年,何其窝囊?
归根究底,她们只不过是因为以前心有牵挂,豁不出去而已。
果然老祖宗说出来的那句话是有道理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以前她们是软的,碰上曾家兄妹这硬的、横的,连反抗都不敢,现在角色转换,她们成了不要命的,于是,曾家兄妹这个硬的、横的就怕了。
黄小菊越想越恨,又在她的脸上抹了好几下,看着曾秀梅满脸的血珠,终于笑了。
阿芳说:“你后悔吗?当初你叫曾国庆划伤我的脸,你看,这条疤,真的好丑哦。这下你比我更丑了,你高兴吗?哈哈哈。”
曾秀梅看不起她们,对她们毫无愧疚,回来时若是知道谁被叫到了这里来,就跟疯狗一样见到人就冲上去全方位的嘲讽。
黄小菊把刀片丢到了窗户后面,窗户后面一条小溪,溪水会把这染了血的刀片冲走。
像这种小小的剃须刀,又轻又薄又锋利,短期内,根本就没有沉底的可能。
在黄小菊关上那扇挂满了蜘蛛网的窗户时,警察终于来了。
曾秀梅听到那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并没有被救了的喜悦,反而是一阵绝望,她所做的那些事儿,肯定逃不了法律的制裁。她的儿子啊,那个给她长了脸面,让她提起名字都觉得骄傲的儿子啊,要从云端跌下来了、
警察们跟120的急救医生前后脚到的,曾国庆那一□□的血,让在场的男性们浑身一震。
作为男人,他们可太知道重要部位受伤得多疼了。曾国庆流了这么多血,怕是肉都得被踩烂了吧?得多大仇多大恨啊?
至于满脸血珠的曾秀梅,也博得了医护人员的好一番同情。不过那些同情,在给她处理伤口时听到‘施虐者’对她的控诉后,就变得无影无踪了。
尤其是在给她的脸清理血点的护士,听着听着,手上的动作就不自觉的加大了,疼得曾秀梅龇牙咧嘴。
她忍不住询问:“靓女,我脸上会留疤吗?”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