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贺云小几岁,未必就有机会和他打交道。 贺云点点头,“没错,就是你爷爷,当时的陆先生号称珠宝大王,眼力卓绝,魄力十足,别人拿不准这块原石打开后是输是赢,他当场就买了。” “花了多少钱?”陆明珠好奇死了。 真没想到,他们家和李贺云有这样的渊源,陆父知道吗? 贺云回答道:“我要价100万大洋,你爷爷很会砍价,硬生生砍到80万大洋拿下那块翡翠原石,打开后艳惊四座,竟是一块透明得像玻璃一样的绿翡翠,颜色浑然一体,碧绿通透,浓艳无比,虽有少量瑕疵和纹裂,但不影响取件。你爷爷让珠宝铺子里的玉匠全力加工,由近百人守护,总共做出数百件翠饰,几乎被达官显贵一抢而光。” “那他肯定赚了很多钱。”陆明珠道。 原身那块玻璃翠做的十来套首饰和几十件单品就值好几百万港币,何况数百件翠饰。 贺云伸出一根手指头,“光是大洋,你爷爷足足赚了1000万!还有一些被外国的珠宝商买走,付的是美金,也有百十万。” 陆明珠啧啧称叹:“厉害了!” “你生日那天戴的翡翠就出自那块料子。”贺云道,“你爷爷为人很大方,事后送给我一套,却又从我手里以低价买走不少翡翠原石。我收藏几十年,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陆明珠不禁摸了摸脖子。 她今天没戴那条翡翠大珠链,也没戴配套的手镯、耳环和戒指,戴的是绿钻吊坠,挂在一根简单朴素的铂金链子上。 就是贺云送的绿钻,她找工匠简单地打个底托和扣头,没有镶钻。 方便将来改款。 见状,贺云又是一笑,“从你爷爷手里赚的钱才是我后来成为南洋首富的根本,我一边经营翡翠矿石生意、宝石矿生意,一边与人合作开矿,金属矿,能用在武器上面的金属,在国际上非常受欢迎,再后来又买下橡胶园、甘蔗园等,开设自己的橡胶厂、糖厂等,生意越做越大,接着涉足各个行业,发展得都不错,在你萱姐姐出嫁后没两年,别人就称我为南洋首富。” 到底算不算,他自己没数。 比他有钱的、比他根基深的比比皆是。 别的不说,美国有几个家族的财富就非常惊人。 陆明珠佩服不已,“契爷,您有空了应该写一部自传,保证卖得比《刀客》还火,人人都想看致富经,说不定您的自传能流传千古呢!” 贺云却摇头:“有些经历不能为外人道也。” 他也没把很多细节告诉陆明珠,担心她听了以后觉得害怕。 陆明珠听了贺云的这句话,深以为然:“确实,您的经历得保密,我懂。” 她以拉链式动作封住自己的嘴巴。 贺云忍俊不禁,“倒也不必,我只是不喜欢与外人说起过去罢了。” “我更懂了,我是您女儿,不是外人,所以可以听到您亲自说起自己的经历。”陆明珠笑得极甜,“深感荣幸啊!” 这时,角落里的自鸣钟报时。 一只布谷鸟从黄金自鸣钟上面的小屋里弹出来,叫了六声。 晚上六点整。 贺云就道:“今儿就说到这里,回去吃饭。” 虽然这栋大屋送给陆明珠,但晚上并不在此居住,仍回到半山腰之上的家里。 陆明珠心大,没有择席的毛病,夜里睡得很好。 第二天起个大早,结果贺云比她更早,已经坐在一楼茶厅里喝茶,“来吃早饭,吃完早饭带你去附近的高尔夫球场玩,见两个老朋友,章振兴下午到,咱们晚上和他见面。” 这批人才和仪器来之不易,得偷偷摸摸地进行。 即使是贺云,也不想引来英美关注。 早饭是当地的特色,陆明珠吃得格外满足。 看到这样的她,贺云多了几分食欲,也吃了不少。 吃完饭,换上球服,他带陆明珠到高尔夫球场,已经有一个和贺云年纪相仿、头发花白的高大健硕男士坐在遮阳伞下的小圆桌前等他们。 “他就是聂从云。”贺云介绍给陆明珠,又对聂从云说:“我女儿陆明珠。” 聂从云和陆明珠握了下手,笑得慈眉善目,“久仰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人如其名,天生的一颗明珠,玲珑剔透。” 这会儿的陆明珠可腼腆了,“您的名声才是如雷贯耳。” 赌王耶! 现在的赌王。 和她穿越前的赌王们没有任何关系。 贺云却说聂从云:“如果你两个月前去香江就不会等到今天才见到我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