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开始后悔自己的贸然挑逗,她站起来躲到里屋去:“咳咳,我说说的,知道你不敢的啦!”
“我不敢?我不敢?”夏凛生“嗖”地追了过来,弯腰一操,就把余穗抱了上来:“你说谁不敢呢?”
余穗对上他那双眼,心开始乱跳:“我……没说。”
“耍赖?这还是我那个啥话都敢往外说的小媳妇?”夏凛生把余穗放在炕上压了上来。
余穗就给激起来了,她一把拉开脖子上的围巾,露出天鹅般的脖颈,挑衅地看着他:“那你敢吗?”
室内安静。
窗外,是呼呼的北方,吹起雪花,像揉碎的白云从天上撒下来。
夏凛生只觉得心里的火把全身都烧着了,一阵一阵地往外冒烟,沁得他浑身都是汗。
他压下来,嗓音沙哑:“我要再不敢,我不是人。”
他抖抖索索地翻余穗的粉色毛衣,翻到一半又脱自己的:“怕冷着你,先脱我自己的。”
可是呢,他把自己脱得剩下一套军绿色的卫生衫,跪在炕上对上余穗戏谑的眼,他咽了下口水:“好吧,我不是人。你还小,我打算放过你。我就抱抱你。”
余穗开始笑场。
笑得不行不行的。
这男人哟!
知道他不是不敢,就是克制。
一定会克制。
但就是这种心理上知道他一定会克制带来的安全感,让余穗心里越来越喜欢他。